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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球
作者  (1804年1881年)

编年 Annalistic《晋纪》
杂史 Miscellaneous History《晋诸公别传》
《三十国春秋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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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伯玕,笏卿,黟县人。清著名学者。早年拜汪文台、俞正燮为师;博通群经,对天文、历法、数学等自然科学都有很深造诣。但无意科举,不愿为官,以侍父、授徒和著述为乐,毕生致力于史籍研究,著述甚丰。先后补辑汉郑康成逸书9种,刘熙《孟子注》、刘珍《东观汉记》、皇甫谧《帝王世纪》、谯周《古史考》,以及《傅子》、《古今注》等。对于《孝经》、《论语注》,则尽力搜集完备。尤精晋史,认为《晋书》多有琐碎、异闻之事,遂广搜典籍,补缺正谬,成书23种(即《晋书》9家、《晋纪》9家、《编年》5家)。鉴于北魏崔鸿所撰《十六国春秋》早在北宋时散失,乃取明代何镗《汉魏丛书》中收录的原《十六国春秋》为底本,汇集散见于群书中的有关史料,写成《十六国春秋辑补》100卷,补辑《年表》1卷,《校定纂录》10卷。此外,还辑有《两晋诏钞》等19种,《太康地记》、《邺中记》、《林邑记》等地理专著3种,《晋诸公别传》、袁宏《名士传》、郭颁《世语》、裴启《语林》、《山公启事》言论集5种。同治六年(1867),被举为孝廉方正,辞不就。以著作终其一生。
    

评论 (1)

hepingdao 写到 (2008-08-08 16:17:12):

  承志堂随想
  朱来平
  
  承志堂,在世界文化遗产地宏村。当年,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私家宅院;而今,成了一个有名的旅游景点。
  
  它的主人,是一个不辞辛苦奔走四方潜心经商的徽州商人,是一个精明能干经营有道取财有方的晚清盐商。他,就是黟县宏村人汪定贵。
  
  生于清道光年间的汪定贵,十多岁时就默默无闻地离开了缺田少地的家乡,随族人外出做店堂学生,开始了商贾生涯。或许当时不谙世事的他,内心的想法很简单:经商赚钱以解决生计问题。经商初期,他吃苦受辱,孤苦伶仃,生活艰辛至极。逆境并没有使汪定贵消沉。在当时那动荡不安的时局下,在沉浮不定的商海中,汪定贵凭着聪颖的天资和多年来积累的行商经验,经过自己不懈的拼打磨炼,迅速崛起成为商场上的行家里手,成了一名富甲一方、赫赫有名的徽商。他的富庶,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后人无须多想,因为他的私宅——承志堂就是最好的注释,最有力的解答。
  
  行商四方拥有了万贯家财的汪定贵,却遇到了一个令他感到有点麻烦的事情,那就是这大量的钱财怎么处置。“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自己富贵了,不返归故里以光宗耀祖,实为不孝子孙,更是人生憾事。当然,汪定贵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终于决定在家乡宏村大兴土木,为自己也是为后代建造一座豪华气派近乎宫廷的大型院落,并名之曰“承志堂”。宅院的名称,就显示出其尊贵气象。《说文解字》注:“堂,殿也。”在古代宫殿是王者的专利。整幢建筑,其规模之宏伟气魄,布局之精巧合理,工艺之精湛高超,让人观后无不称叹。有人赞它为“民间故宫”,有人赞它是“一流的住宅建筑”。是的,可以这样说:承志堂这幢民宅建筑的工艺水平、文化内涵和文物价值,确实都达到了古徽州民居建筑的一个高峰。无论怎么赞誉和评价,都不为过。
  
  当游客对精美绝伦的承志堂赞叹不已时,当乡人为富丽华贵的承志堂感到自豪骄傲时,我却不以为然。或许很少有人甚至不会有人能从如此精美绝伦、富丽华贵的承志堂里读出其主人汪定贵的悲哀来。我甚至从这里读出了近代徽商的悲哀。其实,承志堂华美的外衣,正掩饰了诸如汪定贵这样的徽商的可悲心理。在一定意义上,承志堂以其特殊的方式在向人们昭示:独领商界风骚数百年的徽商即将退出历史舞台。
  
  你看,承志堂是什么?它既不是宗族祠堂,也不是私塾、书院,而是一座民宅园林院落。汪定贵并不是象古代徽商当中的许多人一样,在外致富后,把大量的财富用以造福家乡,投入到社会公益事业中,或置族田义田,救济本族或家乡穷人;或资助各种建设,在修城、筑路、架桥、兴建书院等方面作出贡献。他不惜巨金建造承志堂,根本谈不上回报社会,惠及乡里,就连族人也只有羡慕的份。这纯粹是自我炫耀,向人展示自己的财大气粗,要别人对他刮目相看而已。尽管在各类志书谱牒有许多关于徽商乐善好施的记载,但类似汪定贵者也为数不少。比如歙县的檀干园、果园、西园,休宁的荆园、季园,黟县西递的桃李园,它们的主人就和汪定贵一样,花巨资建造私家园林院落。他们都是成功的商人,但遗憾的是他们缺乏回报社会的热情。
  
  汪定贵建造承志堂,可谓极尽奢侈之能事。其所用的金粉就达百两之多,花去白银60万两,仅木雕一项,就请了20多位能工巧匠,整整干了4年才完工。难以想象,生活在承志堂里的汪氏后人们,面对如此优裕的物质环境,还能够象汪定贵当年那样忍辱负重、筚路蓝缕去奔波创业。这恐怕很难了,古人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承志堂奢侈浮靡的生活环境,凝固了汪定贵和他子孙后代的闯荡拼搏的勇气和斗志。
  
  观承志堂,尤其让人难以接受的是那“排山阁”和“吞云轩”。阁轩名字似乎气势不凡,飘逸着文化气息。然而,这有着文雅美名的阁轩是做什么用呢?谁会想到这里竟是专门用来搓麻将和吸大烟的场所。汪定贵经商致富之后,不想再有什么更大的作为,开始贪图享乐,逍遥人生。“排山阁”和“吞云轩”正是他为满足自己享乐欲而设计的绝好场所。古人早说过:“逸豫可以亡身”,汪定贵会是个例外吗?
  
  由此,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学术界在分析探究徽商衰落的原因时,持有各种不同观点,或曰因为近代战争,或曰由于封建制度解体,或曰因为外国商品的大量输入,或兼而有之。然而,“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承志堂的主人,以及许多和他一样的徽商巨富,他们在事业有成之后,不是把资本投入商业以继续扩大经营规模,而是大兴土木。他们的生活开始奢侈无度,追求安逸,贪图享乐。他们创业之初的那种艰苦拼搏、奋发图强的精神,随着物质生活的日益富庶而渐渐泯灭了。加之近代中国的风云变幻,徽商没有想方设法去拯救自身,力图重振雄风,而是在承志堂这样的安乐窝里逍遥度日。徽商之衰,不足为怪!
  
  (《文化桃源》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