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柯雲路變臉之作:父親嫌疑人   》 書評:八十年代紅與八十年代生(舒志)      柯雲路 Ke Yunlu

文化大院裏的衆多男人都是“我”的父親嫌疑人。母親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更是一個個謎。在“我”的窺視之下,父親嫌疑人和他們的女兒都現出了靈魂和肉體的原形。
書評:八十年代紅與八十年代生(舒志) 文/舒志 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走紅作傢,有的已偃旗息鼓,有的還在努勁證明自己,柯雲路就是後者。三年前,他通過一部《竜年檔案》獲稱“最會變臉的作傢”。今年,作傢再一次“變臉”,通過人民文學出版社拋出了精心打造的新長篇《父親嫌疑人》。 柯雲路上一次變臉,不過是回歸《新星》的老路數。 這次變臉則面目全非,很有點“險”了。 首先,《父親嫌疑人》故事就很“險”。小說主人公“我”是個八十年代生的年輕詩人,他從小被稱為“雜種”,他的出生是一個謎,文化大院裏的衆多權勢人物都是他的“父親嫌疑人”。而母親與這些人物的關係更是一個謎。“我”想在衆多父親嫌疑人中去偽存真,卻隨着探秘層層深入不時窺探到父親嫌疑人靈魂的醜陋。而“我”越是想否認與他們可能存在的血緣時,越是感到“我”與他們諸多相像。我曾策劃出一個又一個行為藝術報復他們,但要命的是我與這些父親嫌疑人的女兒們關係越搞越復雜。我出身低微,徵服這些女孩無疑是戰勝父親嫌疑人的一大動力。然而,我又時時受到“人倫極限”製約,因為與生身父親的女兒是不能戀愛的。 其次,小說寓意在傳統觀念背景中也有些“險”,這就是作者在“後記”中坦言的俄狄普斯“弒父情結”。 據作者披露,是一次看電視節目引發了他這次寫作。那次節目中,幾位學者和年輕人圍繞一個話題展開了頗為對立的討論。年輕人表現叛逆,學者則在寬和表象下難掩對年輕人的輕衊。兩代人的明爭暗鬥讓作者想到俄狄普斯情結。這自古以來是人類衝突的原動力之一,也演繹了許多慘烈或悲壯的文學故事。作者此前曾寫過一部小說《青春狂》,講的是一群十幾歲的男女學生,在“文革”中用石頭將他們視若父親般的男性老師以“流氓罪”砸死,弒父的情結以集體的“革命”行動表現出來。 而現在,有關弒父情結使作者寫了另一部叛逆的故事。 用作者的話說:在各個領域,年輕人都在用他們的新聲音“屠殺”年老的一代。這種“屠殺”溫和了表現為革新,激烈了表現為取而代之。這種心理學意義上的主題通過“父親嫌疑人”這樣的故事來表現,可以說頗奇譎。 還可以稱之為“險”的是小說的文體試驗。 作者拋棄了他輕車熟路的敘述習慣,“潛入”一個年輕詩人的靈魂,用他的眼睛觀察和敘述,從心理層面入微刻畫了一個男孩在其成長過程中與衆多父輩既卑微又高傲、既渴望承認又處處叛逆的復雜感受:“月亮像郵票貼在天空右上角,我是月亮。”“陽光像蝗蟲滿天射下來,你們別着慌。”“鳥在天空亂塗亂畫亂點鼠標,這不算不正常。”“男孩的小###露出褲衩,小心大人剪刀。”這是“我”的一首歌謠,柯雲路這部小說通篇都是用這樣的語言寫就。這多少會讓我們對那個“老熟”的柯雲路颳目相看。 一個八十年代走紅的作傢寫了一個八十年代生的“文學新星”,這樣,一個多少有點“險”的話題就出現了:八十年代生的年輕人是否時時感受到父輩傳統的壓製?他們是否對此充滿了敵視與叛逆?小說中的“我”所表現出的惡毒情緒,到底包含多少社會學與文學的真理?“我”痛恨着那些父親嫌疑人,希望與他們决裂,但又無法隔斷與他們千絲萬縷的脈連,這是否道出了八十年代生人叛逆傳統又生於傳統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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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中國文聯出版社
書評:八十年代紅與八十年代生(舒志)引言 我唱歌謠你們別心驚肉跳一 阿男的報復一定令人發指(1)
一 阿男的報復一定令人發指(2)二 雜種的吶喊與女人的無私奉獻(1)二 雜種的吶喊與女人的無私奉獻(2)
三 我避免與他草率照面轉身離去(1)三 我避免與他草率照面轉身離去(2)四 我有殺人的權利第一刀就捅他(1)
四 我有殺人的權利第一刀就捅他(2)五 你們全喝了他的迷魂湯(1)五 你們全喝了他的迷魂湯(2)
五 你們全喝了他的迷魂湯(3)六 男孩露出小###小心大人剪刀(1)六 男孩露出小###小心大人剪刀(2)
七 屠殺竟是由父親嫌疑人開始的(1)七 屠殺竟是由父親嫌疑人開始的(2)七 屠殺竟是由父親嫌疑人開始的(3)
八 一雙手陰險地懸在我的後腦勺上(1)八 一雙手陰險地懸在我的後腦勺上(2)九 上帝註定要讓故事因素更稠密(1)
九 上帝註定要讓故事因素更稠密(2)十 臭名昭著的流氓調侃一瞬間土崩瓦解(1)十 臭名昭著的流氓調侃一瞬間土崩瓦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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