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评论 郭敬明韩寒等80年代青春派人气作家大比拼(组图)   》 张悦然:红色走向红色(4)      小饭 Xiao Fan

  记者:这种需要的根据是……  张悦然:因为诗人是忧伤而潮湿的,带着一种时刻自省的情绪,让人也便得自省起来。作为一个写作者,忧伤真是太重要啦。我喜欢海明威就是因为他特别忧伤,忧伤得恰到好处,恰好有力气拿起枪把自己毙了。多美好。  记者:死亡一直是作者关注的话题,你说的这种是你理想中的死亡方式吗?  张悦然:我觉得像普希金那样最好。决斗。  记者:传奇性的死亡。那么传奇式的生活怎么样?比如说长年坐牢?  张悦然:不好。萨特多变态啊,就是坐牢坐的。  记者:变态好啊,人不变态枉少年。  张悦然:可是老头了的他仍旧变态啊。不过他不变态就不会有波伏娃的书。《第二性》的问世应该得益于此。  记者:其实所谓变态完全是一个控制力的问题,牢狱容易让人游离于常态,我们判断一个人是否变态,并不是看他的状态如何,因为对于常态我们并无标准。  张悦然:我最近为了长篇小说的需要,研究了一些人格分裂。觉得挺有趣。我本来并不清楚人格分裂的具体概念,看过之后才知道。所以人格分裂其实很动人。是说,一个主人格,其余都是其他人格,可以一个可以多个。主人格蒙在鼓里,她不知道别的人格的存在。但是别的人格知道她的存在。没有一生下来就人格分裂的,而是到了某个时期才突然像一根柴一样劈开。原来好的部分就成为了“干”部。  记者:你是通过哪些书了解的?是不是新加坡那儿找书比这儿容易些?  张悦然:不。主要是网络,还有BF的讲解。他对一切怪异的血腥暴力都感兴趣。  记者:说到你的留学身份,你觉得对你的创作有些什么影响?  张悦然:有啊,这令我格外怀念往事,总是处于一种怀念之中。非华语环境给了我一些冲击,就是说,我看不到了很多报刊杂志、电视节目,令我变得闭塞。我的小说也许会因此缺乏诙谐的语言。在我现在生活的环境里,我看到得多是整齐的秩序井然的东西,它们单调而缺乏变化,我非常怀念中国的城市,它们是那样的丰富,纷呈。我常常怀念起中国蜿蜒狭长的小街,卖各种小东西,讨价还价的声音,甚至小小的纠纷和冲撞。  记者:但你可以看英语的不是吗?接受原版作品比我们这里便利多了。  张悦然:嗯,是的,有些英文很美丽。但是写不出来,所以又很难过。也曾想过用英文创作,但是最近没有了。因为觉得真的很难。英文其实可以说得很简单,比汉语要简单多了,大家不会觉得你没有文化,但是写出来的时候,语感不对。这和词语简单与否无关。我看过的一些英文书,也有词语非常简单的,你根本不知道那么简单的词语,怎么会是好的小说呢。可是英语母语的人会很振奋的说:“多棒的语言啊!”比如爱伦坡的一些作品。而你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总之还是觉得很难。也许我会偷偷尝试用英语写作,但是不会拿出来。  记者:嗯,那么你觉得留学生活对你写作有哪些正面影响呢?  张悦然:让我更加忧伤啊,忧伤对我太重要了。  记者:很想看看你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而写出来的作品是什么样的,发来看看吧?  张悦然:不行,它太滥了。我拿去卖钱的。(笑)  记者:怎么你最近很需要钱吗?  张悦然:我需要赚钱的过程,这让我觉得我有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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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民族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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