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健5点钟就早早起床,一人赶往3公里外的空军基地。
虽然路上寒风刺骨,铺满冰雪的道路走起来并不稳当,但这些对于黄健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
来到空军基地的指挥部所在地,黄健敲了敲门:“可以进来吗?”
“请进!”
黄健推门进屋后,“啪”地一个立正:“指挥员同志,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学员尤拉前来报到。”
看着黄健的这身行头,指挥官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尤拉,你好。是季莫费·扎哈洛维奇派你来的吗?”
“是的,指挥官同志。给我的任务是押送俘虏去儿童院劳动。”
“好。尤拉,一会儿你押送的俘虏有德国人、罗马尼亚人、匈牙利人和意大利人。这些人还算老实。记得下午四点钟左右再把他们带回机场来。”
“是,指挥官同志。”
这时一名战士进屋报告,去儿童院劳动的战俘已被带到。
指挥官对黄健说:“好吧,尤拉,祝你好运。”
黄健走出屋门,十几个身穿纳粹服装的俘虏在门外站成一排。
空军基地的翻译走过来对黄健说:“小伙子,你好!这些俘虏都不懂俄语,我跟他们说过了,今后他们都得听你的。”
黄健点了点头,板着脸冲俘虏们挥了挥手,示意出发。
俘虏们一看,押送自己的竟然是个半大小子,而且穿得又那么滑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出了机场后,一直心里乐呵呵的黄健突然害怕起来:“万一这些法西斯分子知道我的枪里没有子弹怎么办?他们会逃跑吗,还是会来打我?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有十几个人,而我就一个。动起手来恐怕很难对付。”
神经紧绷的黄健两眼始终盯着这些俘虏,一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刻端起枪。
3公里的路程在担惊害怕中走完了,战俘们被顺利押送到儿童院,黄健长舒了一口气。
等到下午四点,黄健又扛起枪,把俘虏们押回机场。这一来二去,黄健的胆子也越练越大,他也想明白了:伊万诺沃离战线很远,这些人又完全不懂俄文,就算真要逃跑也肯定会被抓住。
而且黄健还渐渐发现,这些俘虏倒是很喜欢到儿童院干活。在儿童院,他们只是干些修理家具、挖土的活,比起在军用机场的重体力活要轻松得多。战俘中,干起活来最认真的是德国人,他们总是很卖力,而且不论干什么都很专业的样子。
意大利人则恰恰相反,他们只要一有空就偷懒,在休息的时候对唱歌跳舞倒是很感兴趣。“也许这些人中也有被迫参战的吧。”黄健想着。
这些俘虏在和黄健接触时间长了后,对于这位小看守的指令也乐意服从。他们在路上走得很整齐,还故意用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踏得砰砰响,那样子不像被押解,反倒像接受检阅。几个俘虏在黄健面前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作出举手投降的姿势。
就这样,一整个冬天黄健每天都按时押送俘虏往返于儿童院和空军基地之间,顺利地完成了“当兵”后得到的第一个任务。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 Previous Chapter Next Chap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