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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善爭睹鄒元標(3)
萬明 Mo Ming
張兆裕 Zhang Zhaoyu
首善書院與東林書院存在某種內在的聯繫。當鄒元標、馮從吾聽說東林有吳桂森繼續主持時,“群然嚮往,脈脈神交”。首善書院建成後,正值在京任職的高攀竜,常於政務之暇到書院講學,與三千裏外的無錫東林書院“遙相應和”。參與首善書院講學的主要人物幾乎都與東林書院有關,如劉宗周當年曾入東林與高攀竜共同講學;又如華燕超和華鳳超都與高攀竜同裏,華燕超萬歷時就曾到東林書院,求教於錢一本。華鳳超先嚮錢一本學習《易經》,這時又隨高攀竜一起講學首善書院,以後回到家乡也成了高攀竜的弟子。馮從吾雖說是陝西人,卻是三十年前顧憲成在京時的弟子,被公認為東林四君子之一。周宗建則為東林後“七君子”之一。鄒元標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東林講學,卻應顧憲成之托,在萬歷三十二(1604年)年東林書院修復後,為書院作《依庸堂記》及依庸堂楹聯。
正是由於首善書院的講習者與東林書院之間的特殊關係,以及書院在京城日益擴大的影響,使朝中的閹黨寢食不安。
朱童蒙首先發難,他上疏天啓皇帝,說如今廣寧失陷,人心浮動,京城之地不宜聚衆講學,以免招朋引類,開門戶之漸,將來勢必難以控製,應該安心本分,以東林為戒。馮從吾反駁說:“正因為國傢處於危難之時,纔應該以講學提醒人心,激發忠義。” 御史倪文煥上疏誣衊首善書院所講為偽學,說鄒元標等人“聚不三不四之人,說不痛不癢之話,作不深不淺之揖,噉不冷不熱之餅”。鄒元標也上《陳共學之原以定衆志疏》,指出:早在隆慶初年,內閣首輔徐階就曾集諸臣千餘人講學於京城,手書“識仁、定性”二書,與諸人討論。萬歷十三、十四年,臣鄒元標在京城也每月講學於演象所,當時的執政大臣也嘗過而相問。天下治亂,係於人心,人心邪正,係於學術。如今陛下有經筵日講在先,卻不許京師講會,臣甘願罷官歸田。這時魏忠賢剛剛開始竊權,也屢傳中旨,說宋室之所以亡國,在於講學,皇上將嚴禁此事。葉嚮高為首善書院力辨,並要求與鄒元標共同辭官,天啓帝的態度稍有緩和。但閹黨郭興治和郭允厚卻攻訐不已,甚至將首善書院比作山東的“賊妖”。
鄒元標歸意已决,於是加太子太保,準乘驛歸鄉。臨行前又上《老臣去國情深疏》,字字情真意切,一時間奏疏天下傳誦。天啓四年(1624年)六月書院被罷講。天啓五年(1625年)正月,在閹黨“十孩”之一李魯生的建議下,撤去書院的匾額和對聯,改書院為“忠臣祠”。同年七月,在四川道御史倪文煥的催促下,閹黨矯旨下,砸碎書院石碑並拋出門外,拽倒先聖牌位,焚燒經史典籍,拆毀廳堂建築。八月閹黨毀天下書院。
鄒元標歸鄉後不久便與世長辭,終年七十三歲。魏忠賢矯旨削奪了鄒元標的官職。為了讓喜宗看起來有趣味,閹黨王紹徽將東林黨人比作《水滸傳》中的一百單八將,編成《東林點將錄》,所列第三十八名,即是“天傷星武行者左都御史鄒元標”。
崇禎帝即位後,鏟除了閹黨,東林黨人恢復了名譽,重又贈鄒元標太子太保、吏部尚書,謚忠介。
崇禎時首善書院還在,當時大科學家徐光啓與耶穌會士湯若望等奉旨修正歷法,書院經過一番修繕,暫作歷局之用。也有人建議應恢復書院,重立被砸碎的石碑,繼續講學。但時過境遷,經天啓朝一場浩劫,此時東林黨人半數零落,這一願望已沒有實現的可能。 (張憲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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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山東畫報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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