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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節:夢露的最後歲月(71)
米歇爾-施奈德 Michelle - Schneider
他想象自己又和他的女病人見面,他們像笨拙的演員一樣面對面說着話,又像是瑪麗蓮在拍片說話睏難時低聲吟唱辛納屈的那首歌《在黑暗中起舞》 那樣。一切都像是在戲裏的一幕幕,而他們像是喜劇中幹蠢事的群衆演員,上演的是"移情",上演的是回憶、故事、夢想;上演的是為了重演而穿好的衣服和為了演繹他內心的劇本而被她要求重穿的衣服;上演的是她擔任作者的悲劇中他自己的臺詞;上演的是被當做挂衣架使的他,在更換場景時好讓她把舊衣服挂在上面。
喜劇結束了,幕布合上了,這個人的一些謎還在,她的身份、她那不斷被脫掉的衣服--在這衣服裏面瑪麗蓮不斷喬裝改變自己,又不斷傾訴,然後又掩蓋自己。她的戲劇性移情,和她對他表達出的過分的愛,她對裸體的熱衷,她那被放逐的、顫抖的形象,在銀幕旁好像站不穩的樣子。她在生活中和影片中一樣,在一根無形的綫上走動,這根綫將原始的真實與絶對的幻想分割開來。格林遜又看到了這一切,而這一切又毫無意義。他原來並不想把她的身份剝掉,讓她離開她帶來的那些人物。這是一個選擇,他想他並沒有錯。愛情是層皮膚,可以使我們抵禦人世間的寒冷;身份是一個洋蔥,我們不能把它剝開,當我們剝掉了它的最後一層皮時,洋蔥也就不存在了。
貝弗利山莊,羅剋斯伯裏道
1962年8月8日
焦慮使得格林遜幾次三番跑來找威剋斯勒,嚮他描述瑪麗蓮最後幾周的情形。幾次之後,威剋斯勒開始聽覺疲勞起來。格林遜咳嗽着,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緊張和尷尬,還有點勉強,就好像他本人是個還不太熟悉臺詞的演員,他念的是她死亡的臺詞,也是她生命的臺詞。
"她的最後一年,我得談談她的最後一年。她來見我,因為她實在受不瞭瞭。我竭盡所能用對話支撐她。我從那部電影的名字《瀕於崩潰》中似乎聽到了命運的聲音,但我當時聽不進去。"
"是啊,"威剋斯勒答道,"你的歐洲之行使她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你低估了精神分裂癥。我跟她衹接觸了幾次,就對她經常以第三人稱談論她自己感到吃驚:'如果是瑪麗蓮的話,她會這樣做……要是她的話,她不會這樣說……這個場景她不會這樣演……'我跟她指出過這一點,我問她是不是在她身上聽到一個聲音在說'她'。她很吃驚地看着我說:'你聽不到那種聲音嗎?而且我聽到的不衹是一個聲音,而是一群聲音。'"
當威剋斯勒把錄音帶還給格林遜的時候,威剋斯勒不知道該不該嚮他指出,在把他和瑪麗蓮聯結在一起的兩人瘋狂中,有一些顯而易見而他自己卻意識不到的東西。他覺得還是要給他指出來,即便這有可能損害他們之間的友誼。
"你很清楚,大量的移情是朝嚮母親的,心理醫生的沙發會加速倒退。瑪麗蓮死時,用自己的方式回到了母親身邊,她把最後一件衣服丟到了井裏。不走運的讓諾。這些你都是知道的啊……"
"是的,正是因為要避免倒退,所以在整個治療過程中我沒有讓她躺在沙發上。最後的時候,她其實已為躺下做好了準備:這些錄音帶。這正是我們的方法,讓病人不要管對誰說話。但是,我不認為我所做的這一切是在扮演她的母親。"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你讓你的鬍須長出來了:為了使你們兩個人都放心,你演的是父親而不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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