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举东坡《占春芳》上阕,作为旁证:
红杏了,夭桃尽,独自占春芳。
不比人间兰麝,自然透骨生香。
“夭桃”来自《诗经》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色泽与“榴花”一般“秾艳”,“透骨生香”乃朝云特有的体质。红杏不在、碧桃已去,独有“透骨生香”的朝云“独自占春芳”,这正是东坡晚年在岭南惠州时的生活情形。有人说此词作于早年杭州通判时期,殊不知《占春芳》乃东坡自度曲调,初学填词,便会度曲,那苏轼自谓不甚精通音律之说,便是空穴来风了。
当然,严谨的学者们从现存的《都昌县志》里查不出“碧桃”二字,便称研苏造诣极深的王文诰所持“无据”,上述披文阅情、类于猜谜的“如是”推测,更会有人以“无据”一言以蔽之。
当然,严谨的学者们从现存的《都昌县志》里查不出“碧桃”二字,便称研苏造诣极深的王文诰所持“无据”,上述披文阅情、类于猜谜的“如是”推测,更会有人以“无据”一言以蔽之。
然而东坡本身就有许多谜,他在诗文中总是不停地造谜。
说到谜,苏轼那首《卜算子》,可谓最为众说纷纭的词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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