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龙的心收紧了,他绷着。眼前的高原红变得很美,既矜持又咄咄逼人,她那棕色的皮肤发着光,给人非常健康的感觉。何大龙想起高原红在反击别人说她黑时讲的段子:“别看我黑,我放光辉,屁股后面有人追。”而此刻她不叫自己“少帅”,改叫“师哥”,显然是暗示。何大龙突然感到自己有反应了,他立刻在沙发上坐下,有点尴尬,但他的笑容是由衷的,是发自内心的。
高原红渴望地问:“笑什么?我有什么问题吗?”
何大龙忙说:“没有,你很漂亮。”
高原红觉得脸上红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
何大龙没话找话:“给我讲个段子吧。”
高原红端着水杯去饮水机旁装了水顺势坐在何大龙的身边:“想要我勾引你?”
何大龙觉得脸上发烫,下面的反应更强烈了。“不愿说算了。”
高原红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好吧,给你说一个,你可别有其他想法啊。说‘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画了条线说:过线的是禽兽。醒来后发现男的真的没有过线,女生狠狠打了男生一巴掌,气呼呼地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高原红说段子的时候,挨紧何大龙了,等她说完,两人已经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何大龙的舌头开始在高原红微微散发着烟草味的口腔里游动,不时与她的松软发烫的舌头短兵相接。当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时,都感到彼此的温度在脸上急速升起,并开始发烫。高原红在瑟瑟发抖,她努力地用舌头舔何大龙的耳朵。据说人体器官有不少反射区聚集在耳廓周围,而何大龙的耳朵还是块处女地,从来就没有女人用舌头在他的耳朵里工作过,有点痒,但更多的是亢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高原红身上游动,开始还紧张,隔着衣服碰到她的乳房都吓得往回缩手。但在高原红的鼓励下,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在抚摸的过程中,何大龙觉得高原红身上皮肤光滑,肉质紧绷,她的乳房真的很圆润,乳头通红地挺立在乳房中央,如果不用力,都没有肉质的感觉。高原红变得羞怯腼腆,显得更加迷人。当何大龙摸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已在他怀里扭动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大。她拼命地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只是偶尔发出轻轻的忍不住的快乐呻吟,她在何大龙的耳边说:“你真棒。”这句话让已在激烈运动的何大龙像是又吞了一次兴奋剂越发兴奋,他全身被汗水湿透,但似乎还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进攻,再进攻。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时,高原红趴在何大龙身上,她用温暖的嘴唇吻干了何大龙脸上的汗水。“你的汗水真咸。”何大龙笑笑,又用力抱紧她,嘴里喃喃地说:“谢谢你。”此刻他没有一丝罪恶感,反倒觉得无比的纯洁高尚。
第二天报纸一上街,东方市便炸了窝。所有药店的消毒液、口罩被市民一抢而空,然后是超市里的食醋被抢购,再然后是抢购米和盐,再再然后许多单位都接到职工请假的电话,事发地解放东路的几所中小学校长看了报纸后擅自放假让学生回家。结果市委临时召开紧急会议,李浩书记在会上批评了有关单位行动迟缓,对推波助澜的媒体也点名批评,其中包括晚报。要求电视台迅速播出那位学生已经退烧的消息,同时撤销“可疑病人”的说法,要各部门立即做好本单位职工的安抚解释工作。
马诚回到东方市连时差还没倒过来,便召开紧急会议,落实市委紧急会议的精神,点名要何大龙与陈元参加。在此之前,宣传部的会议何大龙都是让贾诚实去参加,他的考虑是留好后路,无论晚报被表扬还是被批评,只要他不在现场,就有斡旋的余地。马部长还间接地批评他在走孙强的老路。但今天他必须到会。
在会上何大龙与陈元第一次见了面,没人介绍给他们认识,但彼此心照不宣,没说一句话,也没打任何招呼。
省卫生厅严肃批评了东方市乱用名词,对非典防治工作造成混乱,省委宣传部也点名批评了《东方晚报》,讲晚报哗众取宠,被批评的还有另外几家报纸,但《东方商报》获得表扬。其实何大龙上午起床一看到商报,就眼睛一亮,他们真是高晚报一筹,这个陈元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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