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荟萃 藝術人生   》 第62節:激情現場之楊瀾(4)      王崢 Wang Zheng    朱軍 Zhu Jun

  朱軍:人傢說,楊瀾真正的讓大傢覺得有特別明顯的改變,是因為去了美國。我想在美國你可能遇到了在國內不可能遇到的睏難或者叫挫折,或者叫打擊。也許我的這個想像有點太過於偏激。但是我想問你的是,在美國那段生活,你有沒有覺得最難的時候,難到什麽程度?
  楊瀾:我覺得其實美國並沒有為難我,雖然有過計算機死機的時候,但是每個同學都遇到過,這些沒有真正為難過我。但是當時我自己的個人生活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我的第一段婚姻是在那個時候結束的,這是我第一次否定自己一段感情,非常痛苦。這涉及另外一個人,我不想多談。但是我覺得這件事很大程度上責任在我。
  好學生與約翰·剋裏斯朵夫
  朱軍:你在中學的時候是一個什麽樣的學生?
  楊瀾:好學生。
  朱軍:好到什麽程度?
  楊瀾:好到就是我的成績在我們年級都是屬於前面的。我高考的時候是文科全校第一,然後有一次高考預考的時候,是全海澱第一。
  朱軍:在我們搜集到的材料當中的,說你在中學的時候,最喜歡讀的一本書叫《約翰·剋裏斯朵夫》。你無數遍地讀過,愛不釋手。
  楊瀾:我們這一代人都是這樣,所謂60年代出生的這些人。約翰·剋裏斯朵夫是一個犯過很多錯誤的年輕人,他衹有兩點很真誠,一個是對愛情,一個是對藝術。我覺得在這之前我們接觸到的所有小說的主人公,都是高大全完美無缺,這是第一次接觸到一個有這麽多甚至是重大缺陷的人。而且他的青春奮鬥,包括矛盾,我覺得對於年輕人有很強的一種震撼,就是原來年輕是可以犯很多錯誤的。《序言》當中有一句話我抄在日記本上,傅雷先生寫的,他好像也是引用羅曼·羅蘭寫的一句話:“什麽是快樂?衹有創造纔是快樂,其他都是沒有意義的在地上飄浮的影子。”這句話被我當成了自己的座右銘,我覺得一定要創造一個新的價值,那纔是人生的快樂。
  朱軍:楊瀾說60年代生人,是當今中國的最後一批理想主義者。
  楊瀾:這不是我說的,有些傳媒這麽說。但是我們的確小時候理想主義多一些。我覺得這麽說對80年代以後出生的年輕人肯定不是特別公平,現在的年輕人有現在年輕人的理想。但是60年代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年代,大概是因為我們經歷了中國社會的那樣一種轉型,很多東西都感同身受。(掌聲)
  相信家庭的力量
  朱軍:父母對你産生了什麽樣的影響?
  楊瀾:我覺得我的父母給我的是非常正面的影響。這從何說起呀,我覺得我一切都跟父母有關。首先,我覺得父母給了我一個充滿愛的家庭。在我的記憶裏面,我們傢永遠是有笑聲的,我爸爸媽媽永遠都跟我是平等的,他們倆感情也很好。這讓我一直以為全世界的家庭都很幸福。他們讓我對這個世界保持一種很正面的態度,樂觀、相信家庭的力量、相信應該去努力、相信這個世界大多數人都是好的。其次,他們也從小就教會我一種責任感。可能一般人會覺得,我們傢就我一個孩子,應該挺嬌慣的。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母親身體不是特別好,爸爸媽媽就把我像大人一樣看待,除了周末要掃地、洗床單,還要換煤氣、買菜、燒飯。大概就是因為這種家庭太緊密了,我也有很反叛的時候。上了大學以後,就迫不急待離開傢,雖然我們傢就在北外,而我又在北外上學,完全可以住在傢裏。有一年父親出國了,就媽媽一個人在傢,她非常希望我在傢住,但是我就一定要到宿舍去住。周末回來拿起幾件幹淨的衣服馬上就走,那天媽媽哭了,她說:“瀾瀾,你就不能在傢多待一會兒嗎?”可能年輕人真的不是特別懂父母。但是總的來說,父母跟我是很好的朋友,直到今天還是這樣。所以我覺得他們是我的寶貝。(掌聲)
  朱軍:雖然你是學外語的,到了美國以後語言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但畢竟你要面對那樣一個陌生的世界,你心靈上的那份孤寂、惆悵應該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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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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