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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節:夢露的最後歲月(61)
米歇爾-施奈德 Michelle - Schneider
1983年1月24日,丘剋臨終之時對一個朋友說:"這是件骯髒的事,是她所遭受過的最壞的排斥。歸根結底,她太天真了。"
洛杉磯,矮鬆峽
1970年秋季
1950年,約瑟夫·曼凱維奇讓瑪麗蓮在影片《彗星美人》裏扮演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銀幕角色。這位導演在好萊塢被看做是心理分析派的電影人和電影人中的心理分析傢。和格林遜一樣,他也是來自東部的、歐洲移民的後代。曼凱維奇是俄國人,格林遜是德國人;兩個人都在紐約接受過文學的熏陶,都屬猶太人種。他們在加利福尼亞或多或少地感到是在流亡,這位導演說這裏是"文化沙漠",所以他主要和從德國移民來的猶太藝術傢和知識分子交往。他們都是從納粹那裏逃脫出來,在洛杉磯安傢落戶的。但是在這位電影人眼裏,好萊塢可是座象牙和富庶、沙漠和愚蠢之地。他始終習慣不了洛杉磯的黑夜一下子就降臨到白天頭上,沒有傍晚作為過渡;他也不習慣剪輯電影時剪斷的時間,以及用事物和動作來替代思維和幻想的表現形式。使他們兩人緊密接近的是弗洛伊德。在曼凱維奇指導的所有二十部影片裏,人們差不多都能找到一個半身像或一個雕像,處在陰影之中,沒有聲息地譴責、損害着主角的命運和成就。在他的生活中或作品中,這個無法補救的缺點的見證人就是弗洛伊德的半身像。他本是個年輕的大學生,在放棄了精神病學的學業之後,成了編劇,然後又成了導演。
他把電影更看做是話語的藝術,而不是圖像的藝術。他的名言是"PICTURES WILL TALK(電影由話語組成)"。他不喜歡外景,不喜歡動作片,也不喜歡導演把主要的位置給予喜劇表演。他把電影人分作兩類:表現形象的和表現意義的,並把自己歸為第二類。這一類儘管也使用圖像,但是對他們的電影首先考慮的是對白的措辭,考慮的是從演員的對話裏而不是在演員的軀體中尋找真實。電影一部一部地拍,他是在和圖像密切交往之中尋找話語的,他不喜歡場景,他對自己說:圖像和人物,我都毫無興趣。
他的導演技術直接受心理分析課程的啓發。為了讓演員準備得更好,他在拍攝之前,會鼓勵演員和他推心置腹地交談幾個月,讓他們講述幼時的情景,回憶過去,以便割斷心理壓抑。大戰以後,他和拉爾夫·格林遜擁有同一個心理分析師,那就是奧托·費尼切,最早一代的弗洛伊德傳人,可惜費尼切於1946年四十八歲時英年早逝。
1962年之後的幾年,曼凱維奇要求和格林遜會晤。此前,他們在一些晚會上曾有過兩三次的照面,但他們之間並不熟,以後也沒有變得更加熟識。電影人在電話裏說,自從被他稱為"憂傷的金發女郎"死去之後,他有必要會晤過去照顧過她的人,以便瞭解"有關瑪麗蓮的一切"。前些時候他不敢打電話給他,如今距離瑪麗蓮死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很想和她的心理分析師談談。於是他們在日落大道一傢無名的餐廳見面了。
格林遜首先開口:"這很簡單。這個伊芙·哈林頓,幾乎變成一個瑪戈·強寧了。"他這話是暗指影片《彗星美人》中的女人。
"你錯了。"電影人回答道,"她並非那種野心勃勃,為了出頭露面而要吞掉一切的人,也不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明星,不肯鬆開扶手。她依舊是卡絲維爾小姐,那個天真的新秀。她懂得遊戲規則,但並不出招去戰勝別人。當我起用瑪麗蓮演夢想成為明星的小姑娘這一角色時,她是我平生遇到的第一個總是獨來獨往的人。我們在舊金山拍外景,在兩到三個星期的過程中,我們總會看到她獨自一人在某個餐廳吃飯或喝飲料。我們總是邀請她加入我們的圈子,她每次都樂於接受,但是她從不認同--或者說不懂得--我們已把她當做我們中間的一分子。她並不是個離群索居的人,她衹是獨來獨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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