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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思考 》 天命所歸是大國 》
第60節:60
王小東 Wang Xiaodong
五、不必把關於市場經濟之類的政治方面的爭論摻和進誠信討論
其實,目前關於誠信的討論,摻和進了許多其他方面的問題,主要是政治問題。一些人認為,現在的誠信問題是由於市場經濟引起的——這當然也是根據不足。於是一些支持市場經濟的人就着了急,要找出其他的緣由,而他們根深蒂固的逆嚮種族主義就使他們自然地、缺省地把中國人的“國民性”,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拉來當了替罪羊。
然而,無論誠信度與市場經濟的關係是什麽,我們的這些專傢、學者們在誇誇其談比較誠信學之前,至少應該懂得一點西方經濟學的基礎知識。西方經濟學的基本假設和基本原理告訴我們:(1)人們誠信與否,取决於他們預期誠信能否帶來現實利益,如果一個理性的經濟人認為誠信不能帶來現實利益,那麽他理所當然地不會誠信;在現實中,因不誠信而帶來雙輸的局面也是理所當然,西方經濟學ABC中的“囚徒的睏境”講的就是這個。(2)誠信不誠信根本也沒什麽要緊,衹要制度設計對了頭,個人的不誠信行為照樣會導致總體上好的成果;所以,所謂西方人的“超越意識”導致誠信一說,壓根就不符合西方經濟學的基本假設和基本原理。在這裏,那些崇洋媚外的專傢、學者再次表現出他們對於西方最基礎的知識也一無所知——要不就是為了某種私利故意欺騙公衆。
關於市場經濟和誠信的關係,關於“比較誠信學”,都可以討論。但筆者認為必須做到兩條:第一是不能像現在這樣想當然,說話要有更多的對事實的瞭解、更多的根據、更符合邏輯的推理;第二是要明白,即使第一條做到了,你的結論仍舊很可能是有極大局限性的,不可盲信,如果是在處理具體問題,無論是國傢大事還是個人小事,還是以假設外國人和中國人都一樣,都是不誠信的為好。
究竟是什麽阻礙了“中日聯手”
劉亞洲將軍是個不斷在中國引發激烈大辯論的人物。或曰:劉將軍作為軍隊的高級將領整天幹這種事有悖於他的身份,還容易暴露國傢機密,因為不應該讓競爭對手知道我們的高級將領在想什麽。這樣的指摘,我認為是屬於軍紀的事情,我們是不好做判斷的。既然迄今為止,軍紀並沒有禁止劉將軍這樣做,那我衹能認為劉將軍所做之事並不有悖於他的身份,劉將軍的想法暴露給競爭對手並不牽涉國傢機密。從我個人而言,我就是喜歡觀看甚至參與這種爭論。而且,我認為中國的高級官員往往過於沉悶——高級軍官尤其如此,出現劉將軍這樣一個敢說敢為之人,打破一下這種過於沉悶的空氣,實在是一件好事。
一、糾正一個常識性錯誤:戰略重點並不總是等於自己最重要的部分
劉將軍正確地指出:“美國不會丟棄歐洲”,所以據此就對“有人據此認為美國的戰略重心已經東移到太平洋了”大加撻伐。我認為,在這裏劉將軍犯了一個常識性錯誤,即他沒有明白:戰略重點固然與這個點的重要性有關,但它還與這個點有沒有麻煩,你是否搞定了這個點有關。譬如下圍棋,沒有必要在自己兩衹眼已經瞪圓了的空裏沒完沒了地落子——甚至往往不應該在它的附近落子,這塊空再大也沒有必要這樣做,你要是這樣做了,那是非輸棋不可。誠然,如果歐洲出現了對於美國的重大挑戰,美國會馬上把戰略重點移回歐洲去,亞洲它就不一定顧得上了。問題是自前蘇聯解體之後,歐洲在可預見的將來不大可能出現這樣的麻煩。前南斯拉夫的麻煩對於美國來說也算不了什麽,所以一開始它確實不大想管。如果說戰略重點衹與重要性有關,那麽,美國的戰略重點應該在華盛頓、紐約,應該在白宮、國會山、五角大樓。劉將軍說:“沒有亞洲,美國至多是手臂短了一點,但還是世界老大。沒有歐洲,美國的一條腿就斷了,就不是巨人了。”可如果沒有了華盛頓、紐約呢,美國豈不是連頭和心髒都沒有了?不要說“巨人”,豈不是連“人”都做不成了?美國的戰略重點為什麽不放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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