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只适合孕育
“三月是个温暖而又暧昧的季节
适合在淫雨霏霏里携手穿行
借助丽江的倒影来定义我们”
林小娅说这话时，正拿着画笔
麻布上的石膏，和细碎的雪花一样白
“死了顾城，疯了梵高
三月里，只适合做爱和孕育”
这个声音的后面是西簌的声音
她恰好抽完一根绝望的香烟
没留下任何纤细的指纹，或者唇红
我的欲望和杂念立刻集结成队
响尾蛇和乌鸦也站成了一排
所有和三月身体以外的约会
都被一笔勾销，面面相觑
我们开始厮搏,在白垩纪的冰川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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