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特蕾泽终身未婚。是否,正应了谁曾说的那句话: 情到深处人孤独。
这里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贝多芬音乐的精进,却是以情海翻沉为代价的。
为何每一次恋爱,都遇到Miss Wrong呢?这个爱情的穷光蛋。每一个都是最爱。这样的境界,我们无法企及,也无意企及。
像段王爷,刀白凤、阮星竹、甘宝宝、康敏、秦红棉、阿萝,每一次都是第一次,每一个都是他的最爱。
段王爷和情人们殉情而死。起码还有自己的一干儿女。
而贝多芬,死时,没有一个亲人相伴。
他同时爱上的,还有朱丽叶·塔,一位17岁的少女。海静月明,佳人在左,红袖添香。于是有了《月光奏鸣曲》。那第一乐章里,流泻出来的,是瑞士琉森湖上的月色。
朱丽叶·塔娇惯任性。他爱得太卑微。曾经两次写信诉说: "求求你让我在你的父母面前获得相应的位置。虽然我还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为什么没有资格要求?爱情里,本就应该"夫妻双双把家还",本就应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穷,丑,门不当,户不对。后来,朱丽叶·塔嫁给了一位意大利伯爵。她还是选择了门当户对的锦衣玉食。
是虚构的电影,却看到泪翻滚。
如果爱不那么深,结局是不是就不会伤人。
在别人的剧本,演自己的缘分。
如果爱要我牺牲,我不怕梦里沉沦或变笨。
在爱情的角色里,再孤单再多余,我也不会忘记入戏。
他一个人舔舐伤口。一介平民,收入不定;得过天花,满脸麻子。又失恋了。他是需要庇护的寒士。一些附庸风雅的王公贵族,是他的保护人,也就是资助人和经纪人。
艺术家为稻粱谋的辛酸哪。
然而他很像我们的范仲淹: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他本就狷介不群。在耳聋、失恋的催化下,曲子更加铿锵有力。
莫扎特音乐给你自由和宁静,这是胎教的最佳音乐;贝多芬呢,给你力量。
再强大的人也是需要红颜知己的。玛丽娅·爱德迪被贝多芬称作"我心灵的忏悔神父"。
他很丑,但是他不温柔。玛丽娅已婚,产子后体弱多病。但是她宽容大度,别人不能忍的暴躁无常,她忍了。
这让我想起《飘》里的妓女华贝儿,白瑞德的红颜知己。白瑞德向北军队长保证,事发当晚,他们并不在场,他们是去妓女华贝儿家寻欢作乐了。这个黑锅,华贝儿愿意背。华贝儿总是静静地倾听白瑞德,听他生意上的不如意,听他和斯佳丽的纠葛。也许,暗夜里,她会默默心痛。
还有《金枝欲孽》里的那个多病的福雅。软语温存,宠辱不惊,从机关算尽到宽容看破,那是女人的极致。
从22岁开始,他在维也纳待了35年。孤独的贝多芬,一生搬了几十次家。搬来搬去,还是在维也纳城。
想起《孤男寡女》里的郑秀文。她心情不好就拼命打扫房间,刷洗马桶,不让自己有空闲的时间瞎想。以为手忙了,心也就忙了。
他每次搬家的地方都有温泉。这对他的耳朵可能有好处。
贝多芬在维也纳定居,波恩宫廷也不再给他发薪水。两个弟弟的开销也由他负担,经济更加拮据。怎么办?张罗演出、教富家学生、出版作品,包括给假面舞会写小步舞曲。
战事不利,货币贬值。挥霍家产,以致被监禁。
即便这样,他还是频繁更换仆人。他太暴躁了,菜做得不合胃口就向仆人扔鸡蛋。甚至,朋友们对他的问候都是: "换仆人了吗?"谁能想到,他的私人衣橱,衣服琳琅满目。他懂得审美,眼光独到,很会搭配。他知道灰色大衣要配驼色围巾,知道毛呢外套最好搭配皮毛靴。只是他无心搭配。
耳聋失恋,矮丑古怪,反复无常。邋遢得分不清胡子和头发,仿佛魔女美杜莎头上的曲曲虬虬的蛇。
他没有人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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