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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评传 》 英國最富爭議作傢勞倫斯的生活和愛情:不是我,是風 The most controversial British author DH Lawrence's life and love: not me, is the wind 》
戰後(12)
弗裏達·勞倫斯 Frieda Lawrence
星期三,我們繼續乘“瑪爾娃”號船去阿德萊德、墨爾本和悉尼,我們在阿德萊德呆一天,在墨爾本睡一夜,然後在第二十七天到達悉尼——再過九天到弗裏曼特爾,那將是十分有趣的。我們買了從科隆坡到悉尼的船票。我挺願意走得更遠一些。我想,經悉尼我們可以繼續到舊金山,並在塔希提呆幾天。這樣就可以環遊世界一周了。
啊,嶽母,事情必須如此!漫遊就是我的命運,而地球是圓的,終將把我們送回巴登。
一切安好。
D.H.L
1922年5月15日於達林頓
我親愛的嶽母:
經過美妙的旅途,在星期天我們到達了悉尼。我非常喜歡有着黑人侍從的客船。在比斯坎灣“埃及”號出事了。我們是在阿德萊德得知這一消息的。“瑪爾娃”號的船長剛從“埃及”號轉到這條船上來。他心驚膽戰——我們個個如此。他們說印度水手在這次災難中表現不佳,都搶着衝嚮救生船。可我不完全相信這些。
可最後,我們還是安全、健康地到達悉尼。悉尼是一個很美的城市,一半像倫敦,一半像美國。海港棒極了,兩道峭壁之間是窄窄的入口,船通過水道就進入一個擁有很多港灣的小片海域。大渡輪不停地穿梭於藍色水面,成百上千的人不停地來來往往。
但悉尼的消費太高,所以我們來到了鄉下,在悉尼以南大約五十公裏的海濱,緊靠太平洋。在低矮的懸崖上,我們擁有一所可愛的小房子,弗裏達說:“呵,大海是多麽地平和啊!”但這决不意味着風平浪靜。巨浪在咆哮聲中碰撞、破碎,它們離我們是這樣地近。我們衹有一個長滿青草的小花園——還有低低的懸崖——再就是破碎的白色巨浪。當我們進餐時,拍岸的浪花似乎就在腳下奔涌。這裏已是鼕天了,但不冷。不過,今天卻陰沉沉的,不由使我想起康沃爾。我們一直生着火爐,舒服極了。在澳大利亞,一切都在靜悄悄地流逝。住在這裏花費不很大,食物相當便宜,上好的肉食五六個便士就可買到一磅。
然而,這是一個奇怪、灰暗、陰鬱的地方——空空蕩蕩,似乎永遠不能填滿似的。連綿不斷的灌叢,凄涼、虛曠。這兒的一切都給人這種感覺,而悉尼則是一個現代化的大城市。
我並不真正喜歡這裏,這麽粗陋、荒蕪。人們的情感也十分粗陋——他們僅僅希望在“生活便利”方面趕上時尚——電燈、電車諸如此類。貴族就是那些擁有大商店的人。除此之外,人們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尊敬的東西。勞動人們都不滿足——總是以更多的罷工相威脅——過多的社會主義。
我將給美國發封電報去索取酬金。然後,在七月經惠靈頓、新西蘭、拉阿塔納、塔西提、火努魯魯到舊金山,然後回到我們的特奧斯。這就是返傢之路。明年春天我們將來德國。我已經在歐洲找到了思鄉之地,即:悉尼、英國、德國。
D.H.L
我必須抓緊時間寄信,郵車今晚就要離開這裏,明天離開悉尼去歐洲。寫信寄:
紐約城118大街西417號
羅伯特?蒙特斯轉
姚暨荣 編譯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資料來源】新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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