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看着成龙的悲伤的样子,他的得力助手卢惠光说:"看大哥神情这么严肃,有时候坐在那儿发呆,看起来好难过,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成龙和父母亲感情很好,母亲陈莉莉怀他时吃尽苦头,因为他"硬"是在娘胎里多待了三个月,最后还是剖腹生产才肯出来。
成龙在他的自传中就特别提到:"我母亲的确是全世界最好的,她一辈子都奉献给丈夫和孩子,即使我有能力买给她任何东西,她仍旧选择穿戴四十年前的衣服。"
早年成龙的父亲在大使馆当厨师,母亲就在大使馆洗烫衣服,十分辛苦,直到成龙有能力照顾他们。这几年,成龙的母亲年事已高,移居澳洲后就由成龙同母异父的姐姐陪伴她,去年母亲一度传出病危消息,幸而转危为安。
虽然成龙早已有心理准备,但骤闻母亲离开人世的消息,仍然悲伤地难以接受。
2002年3月6日上午10时,成龙母亲葬礼在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西北郊的修道中心教堂隆重举行。包括堪培拉前首席部长卡耐尔女士、中国驻澳大使馆王树桐参赞在内的300多人出席了葬礼,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是专程从外地赶来澳洲的,更有5名香港记者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进行采访。
龙妈妈病故时,成龙正在泰国外景地拍片。接到噩耗后,成龙陷入极度悲伤之中,沉默不语,很少吃喝,
20世纪60年代,成龙父母随美国驻港总领事迁往澳洲,并在美国驻澳大使馆从事洗熨清扫工作。自那时起,她便一直与龙爸爸住在堪培拉海妮斯街8号。为了照顾母亲,成龙的二姐也一直住在堪培拉,她的房子与母亲的房子相距不过十来米。龙妈妈一生俭朴,成龙成名后,对母亲极为孝敬,但龙妈妈仍不肯穿金戴银,更不愿养尊处优,还把成龙送的贵重礼物当成压箱之物。
在几个孩子当中,龙妈妈对成龙最为疼爱。现在,成龙回忆母亲时,所有的一切就象发生在昨天:
还在戏剧研究学院时,学校里虽然有洗澡,但是却没有热水供应。母亲怕我冬天冷水洗澡难受,于是每个星期两次,她用两个大塑胶袋把热水灌进去扎紧,放在一个铁桶里,提来学校替我洗澡。
母亲跟父亲原本都在澳洲领事家做事。父亲当厨师,母亲做佣人,父亲去澳洲,母亲仍旧留在那里做。她从老远的山顶澳洲领事寓所,提着铁桶,一路步行,再坐轮渡过海,然后走到学校。一、两个小时的行程,不是因为她需要运动,只是为了省钱。直到后来,我回澳洲探亲,将家里太破旧的家具扔掉换新的,她会偷偷地拿回去,等我走了再取出来用,对母亲的举动我算是服了。
当时母亲帮我洗完澡替我换上干净衣服,给我留下一些零用钱和食物,把我的脏衣服放在铁桶里,又提着步行回去。学校里,我算是最干净的一个学生。
如果要我选择这个世界上我认为最伟大的人,那一定是我的母亲。当她把我生下来的时候,父亲曾经想把我卖掉。因为母亲怀了我十二个月都不能生下来,惟有动手术剖腹取出,听说那时我已经有十二磅重。手术费港币五百多元,父亲没有积蓄,付不出这笔费用。
接生的美国医生提议把我买下,他愿意付港币一千五百元。父亲为这个提议犹豫了好一阵子,但一位朋友对他说,有朝一日他发达了,如果被人说曾经连独生子都卖掉,那就不太体面了。父亲认为有理,拒绝了那位医师的建议,向朋友东拼西凑借到五百多元,付清手术费和住院费,把母亲和我接回家。
"家"就在澳洲领事馆的工人房内。那时只有父亲一个人做厨子,母亲要照顾我,还不能帮佣。领事夫人不怎么喜欢小孩,更不喜欢听见小孩的哭声,于是每当我因房间热而大哭时,母亲就把抱我到寓所后面的花园凉亭,扇扇子让我在凉快中入睡。
母亲生前,跟父亲还有我的姐姐一同在澳洲居住,大概两、三年才来香港一次。虽然我有能力让两老在香港住的舒舒服服的,但母亲仍然比较喜欢留在澳洲,做她的烫洗工作。已退休的父亲每年来香港两、三次,她都没有同行。
并不是母亲不喜欢见我,或者不喜欢跟我一起生活。说穿了,她是不愿意看到我的工作情形,尤其是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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