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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评论 》 從數據看水滸 》
第55節:"巧"燕青與"笨"李逵(1)
何釤 He Shan
那麽為什麽宋江藏在地窖朱仝知道而雷橫不知道?原來宋江有一次酒後吐真言,把傢中有地窖的情況和開啓地窖的方法都透露給了朱仝。而朱仝呢記住了這個細節,於是,他再次獨享了對革命的大功。
細節决定成敗,此言不虛。
上天衹眷顧有準備的人。兩次機會擺在雷橫面前,雷橫都沒有把握住。如果說上一次雷橫還意識到是朱仝私放晁蓋的話,這一回,則完全是蒙在鼓裏,被朱仝當猴耍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所以事情就很簡單了,雷橫空有滿腔熱血,可是卻不會賣給識貨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朱仝搶了風頭,直接導致了領導對他的誤解。再加上雷橫不會表演(朱仝兩次提到雷橫不會做事),事後彌補的機會也喪失了。
所以,朱仝是"對革命有大功的人",而雷橫就衹是一個普通的天罡,普通的將領,沒有特別之處。他的功勞不會被人記住,衹讓人記住了他的貪小便宜。對於這樣一個沒有特別之處的人,自然不能像朱仝那樣受到領導的保護和看重,因此他的犧牲,也就不足為怪了。
"巧"燕青與"笨"李逵
相比李逵而言,《水滸傳》一部書在大聚義排座次之前對燕青的描寫並不多。燕青在第六十一回《吳用智賺玉麒麟 張順夜鬧金沙渡》一章中纔出場。隨後由於工作時間關係(攻打大名府、曾頭市、東昌東平等),對於燕青的描寫很少。而在大聚義之後梁山集團爭取到了寶貴的休整期,此時,從七十二回《柴進簪花入禁院 李逵元夜鬧東京》到七十四回《燕青智撲擎天柱 李逵壽張喬坐衙》便主要是描寫燕青和李逵這對活寶了。
首次寫李逵和燕青,是在《柴進簪花入禁院 李逵元夜鬧東京》一章中,宋江要與柴進去東京看花燈,原衹派了史進、穆弘、魯智深、武鬆、朱仝、劉唐同去,此時李逵鬧將起來,死活都要同去,宋江衹得同意,"就叫燕青也走一遭,專和李逵作伴。"
李逵和燕青,一個醜,一個俊;一個黑,一個白;一個蠻,一個巧;一個粗魯,一個精細;一個傻帽,一個乖覺;一個糟蹋風月,一個風流倜儻。他倆有何伴好做?雖然書中交代,"為何李逵怕燕青?原來燕青小廝撲天下第一","李逵若不隨他,燕青小廝撲,手到一交。李逵多曾着他手腳,以此怕他,衹得隨順"。
實際上能治李逵的人也不少。如戴宗在取公孫勝路上就將李逵治得不輕,焦挺在遇見李逵時也用相撲手法將李逵摔了N個跟頭,那為何不派他倆陪李逵呢?依我看,戴宗和李逵都是宋江的心腹人,衹不過李逵更像是打手,而戴宗往往有更重要的任務,怎麽說人傢都有神行法,危險時刻還可以把甲馬綁宋江腿上,腳底抹油開溜。至於焦挺同學,由於級別相差太遠(排名第九十八位,步軍將校第十六位),估計大夥的出差住宿補助標準不一致,不好安排吧。
這麽說,衹能派燕青了。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層深意,宋江和盧俊義分別為梁山上的大頭領,李逵和燕青,則分別是他們兩個最忠實的心腹,他們倆實際上就代表着宋江和盧俊義。衹不過李逵是愚忠,而燕青更有自己的想法罷了。這在結局就可以看出來,兩人的結局大相徑庭,李逵最後被宋江召至身邊毒死,而燕青早就高瞻遠矚,在平方臘之時,"當夜,收拾了一擔金珠寶貝挑着,徑不知投何處去了"。他的預言,"小乙此去,正有結果。衹恐主人此去,定無結果","既然主公不聽小乙之言,衹怕悔之晚矣"……這些,在日後無不一一應驗。
扯遠了。
把李逵和燕青放在一起,是一種襯托的手法。不過施老爺子更為聰明,一般人寫作,衹用一人襯托另一人,而李逵和燕青則是互相襯托,讀之令人神往。
我們來看看李逵和燕青共事之後,有些什麽有趣的事情發生。
李師師對二人的印象
對燕青:"聞知哥哥好身文綉,願求一觀如何?"
李師師"三回五次,定要觀看",也幸虧燕青識趣,以大局為重,當即拜李師師為姐姐,換個俗人如我,早就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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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集】梁山好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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