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类 徹底破解二十篇謀局之謎:隱藏的論語   》 《論語》“野孩子”疑雲(2)      新燕頓旺 Xin Yandunwang

  今本《論語》的內容、篇次更近於孔子故裏流傳的《魯論語》和古文字版的《古論語》,應該說這二者會更接近《論語》的原貌。同時,今本《論語》還包括了一部分《齊論語》多出的內容,使今本《論語》既保持其真味,不影響編輯者的整體意圖,而內容又更加豐富(一般古人治經籍,皆以寧增毋減為原則)。張禹、鄭玄治學的態度應該是非常嚴謹、嚴肅的,我們完全可以將今本《論語》當成是《論語》的原本來讀。今本《論語》流行後,《齊論語》、《古論語》皆不傳矣,想必是此二版本較通行本《論語》已無多大差別,傳世價值已經不大了,因此漸漸無人去另外講承。
  那麽,《論語》的編輯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呢?
  《漢子·藝文志》劉歆說:“《論語》者,孔子應答弟子、時人及弟子相與言而接聞於夫子之語也。當時弟子各有所記,夫子既卒,門人相與輯而論撰,故謂之《論語》”;《孟子題辭》趙岐說:“七十子之疇,會集夫子所言,以為《論語》”。都肯定《論語》是由孔子弟子編纂、結集。漢代學者中還有一種說法,認為《論語》的結集是由某位或幾位弟子所為。如鄭玄說:“仲弓、子夏等所撰定”(陸德明《經典釋文·敘錄》引,該書《論語音義》又稱:“鄭玄雲:仲弓、子遊、子夏等撰”);《論語崇爵讖》說:“子夏六十四人共撰仲尼微言,以事素王”;《文選·辯命論》註引《傅子》:“昔仲尼既歿,仲弓之徒追論夫子之言,謂之《論語》。”可見,一般都認為《論語》成書較早,為孔門弟子所編撰。可我卻有以下疑問:
  其一,如果《論語》是七十子所共同編撰,那就應該是孔門大事,緣何未見其他史料記載?在孔子弟子的論述中幾乎未見援引?我們深入瞭解《論語》,知道它不是簡單的語錄堆砌,必定花費了大量心血,何以當世《論語》的流傳又如此低調?又以衆人的挑剔眼光,怎容得有若、冉求、閔子騫時而稱子、時而不稱子的錯誤?
  其二,如果《論語》乃仲弓、子夏或子遊所編撰,那他們三人在《論語》中何不稱“子”?以子夏懂得“炒作”的性格(在西河講學,名聲大噪,被世人稱為孔子二世,他卻不避嫌,為此曾子還批評過他),他授課什麽內容都講,為何獨不授《論語》?子夏後來啓發了法傢,想必能逃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而《論語》又為何會遭難?從《論語》的內容看,非常偏重於道、德,即便闡述為政的內容,都以道、德心性之學為基礎,子夏被孔子認為文學有特長,不是道德方面的典範。德行突出者包括“顔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顔淵、冉伯牛去世較早,如果《論語》是仲弓、閔子騫編輯,同樣的道理是:他們何不被尊稱為子?他們的語錄何其少也?他們竟沒有在《子張第十九》篇出現?
  那麽,《論語》真是憑空冒出來的野孩子嗎?後學以為,我們忽視了同樣是德行突出,而行為低調的曾子。
  通篇解讀之後我們知道,《論語》全篇佈局井然,篇篇說理通透,構思絶妙,各篇之間相互配合,是一整體,定是智慧高明之人的構思,而絶不會是多人簡單湊合而成。《論語》全書義理道見隱含着強烈的曾子特色:崇禮,以禮為綱;務實,強調實行踐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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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同心出版社
作者簡介序:《論語》是生活中的一面鏡子《論語》今註逐個捉(1)《論語》今註逐個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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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抓實幹才有真纔實學(1)真抓實幹才有真纔實學(2)態度决定一切(1)態度决定一切(2)
態度决定一切(3)態度决定一切(4)知人識禮(1)知人識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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