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我对约翰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可不知道!辛。”他不承认自己邀请了洋子,坚持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那儿。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是约翰请她去的。就这样,尽管我满腹狐疑,约翰对此却不愿再多说什么了。
此后不久,我从一大堆歌迷来信中发现了一封洋子写给约翰的信。在信里,她说希望她的书能立刻再版,那本书能把人带到超现实主义的世界中去,把现实世界变成一个大而美的游戏。她还说害怕如果不把这些信息传播出去的话,自己就会精神错乱。她道歉说不该总是谈论自己,并且把自己的艺术强加给约翰。她还对他的耐心表示了感谢,并且说当见不到约翰的时候,她非常想念他。还说每次约翰说再见的时候,她都害怕极了,怕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封信确切地表明他们一直是有联系的。但是当我质问约翰,究竟他们为什么能够互相了解的时候,约翰说洋子曾经多次寄信和卡片给他,但是,“她精神错乱,只是一个古怪的艺术家,想让我赞助她,又一个想为狗屎先锋艺术筹钱的疯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我也不得而知。他的话听起来很像真的,但是第六感告诉我,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试着把这件事丢到脑后不去想,希望去了印度以后,两个人能有一段安宁的日子待在一起。
2月16日的时候,我们和乔治、帕蒂、帕蒂的妹妹珍妮还有“魔力亚历克斯”一起坐飞机出发了。原计划在那儿待10个星期,所以妈妈搬到了我们家里照顾朱利安。虽然我不想离开他,但是估计他和妈妈还有多特在一起也会开心的。不带他一起去是因为不想打破他的生活规律,而且我们会一天冥想几个小时,带着小孩子也不太方便。
下了飞机后,我们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才到达马哈里希的冥想训练中心。它就坐落在喜马拉雅山一处山麓小丘的顶上,是个长满森林的美丽地方,周围都是五颜六色的花儿和矮灌木丛。训练的房间可以容得下几十个学生。每个低矮的石头房里面有5个房间,我们到的时候,好多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挤在一起,顺着马哈里希走过的道路体验着。人群里面有女演员米娅?法萝,“沙滩男孩”的迈克,后来,歌手多纳芬和他的朋友,一个魁梧结实的叫做吉普赛的家伙也加入了进来。多纳芬和珍妮还谈起了恋爱,并在印度为她写了首歌。
我和约翰住的房间里有一张四脚床、一个化妆台、两把椅子还有一只电炉。旁边就是马哈里希的住所了,有一个游泳池、一个洗衣房、一个邮局还有一个讲堂,我们会定期聚到那里听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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