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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 打死不做上海男人——上海男人怎麽了? 》
後記
秦林 Qin Lin
上海男人被當作一種符號,時不時被人“捏”來當槍靶使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然而被當作一種話題,頻頻上主流媒體的電視論壇、報刊論壇、網絡論壇,並引起衆多“海內外”專傢學者的關註與參與,這還是這兩年纔有的事。作為一個“海外人”,蓋因與上海男人也常有接觸之故,所以我對“論壇”懷有一種莫名的情結,但我始終是抱着“衹賞不析”的態度,幸災樂禍地隔岸觀火。 《打死不做上海男人》的創作衝動,源自2003年SARS期間我讀了一本叫《嚮上海學習》的書。該書出自石磊、七格等三位上海後生之手筆,內容摘編含量有多少?不是我關心的事,我關心的是我作為“全國人民”的一分子,和“全國人民”一道,平白無辜地被這三個上海後生當了回槍靶使。我招上海人惹上海人什麽了?憑什麽要受此委屈?孰知讀過該書的還有我身的幾個朋友,大傢湊在一起,紛紛聲討,餘後有人提議,上海人能“參”“全國人民”一本,咱就不能也反“參”上海人一本?實話說,一報還一報——這很無趣,況且這也有違一個文化人的風骨,因此我沒有趨附大傢。但沒有趨附並不意味着我不寫書!我寫書寫什麽呢?不和《嚮上海學習》較真,衹想表明自己一個態度,一個既喜歡上海這座城市,又不願做上海人的態度! 我是男人,不做上海人就意味着不做上海男人。我不做上海男人自然要闡明我不做的理由。於是我的這本書就成了專門揭示上海男人各種鄙陋與劣習的書。 大抵衹花個把月吧,一部原名《滬眼看人低》的十幾萬字稿子“殺青”了。可是當我回過頭來重讀完自己的稿子後,便義無反顧地將它打入“冷宮”。原因是鋒芒太露,個人情緒太濃,有從貶謫中找快感之嫌。再想想當年竜應臺衹以一句“長得像個彎豆芽,下了班提一條帶魚回傢煮飯”來概括上海男人,便讓她接二連三地受到上海人的口誅筆伐。有了前車之鑒,我總不能跟“阿木林”似地步其後塵吧。 大約三四個月後,也就是同年十月中旬,我和我的老朋友徐飛先生在茶藝館聊天時無意地又提到了上海男人,這個一嚮口無遮攔的仁君聽說我將一部控訴上海男人的稿子進行“冷處理”時,簡直痛心疾首,一連幾聲駡我“整個一個上海男人,怯弱得很吶”。這真剌激我的自尊心:我怎麽也成了上海男人了呢?打死我也不做上海男人呀!然而不知為什麽,在此時的徐飛面前,我竟突然像一個因為沒有完成家庭作業而理屈詞窮的學生,挨老師一頓訓斥後連忙趕回傢補作業。 我終於對原《滬眼看人低》的稿子鼓起了“翻案”的勇氣:先是根據徐飛先生的建議改了書名,然後對其內容作了大面積的修改,力求更客觀、更形象、更準確、更有說服力地展現上海男人的人格文化與生活習性,從中找到我所要表達的思想主題。這個主題就是這本書現在的書名——《打死不做上海男人》。 在這本書的重新創作中,我參閱了一些專傢學者相關的書籍。其中,餘秋雨的《文化苦旅》、易中天的《雙城記》、《上海灘》對我的幫助最大。此外,還有石磊著的《嚮上海學習》,以及一些報刊、網站開設的關於“上海男人”的論壇中,也對我的寫作頗有助益。對於他們的觀點,哪怕是隻言片語,凡被我引用的,我已一一在文中標明出處,以示敬重。但我必須聲明的是:“打死不做上海男人”純屬我個人的一己之見,為了使本書少遭非議,我放棄了我貫用的雜文筆風,將文中原有的譏諷、詰難等文句盡量的趕盡殺絶。這樣,有些意思的表達上就難免露出王顧左右而言他之怯。如果有讀者因此要找我愆憂,我真的無話可說。 秦 林 2003年 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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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西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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