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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 一瞬集 》
第50節:越南人的性格(3)
蔣子竜 Jiang Zilong
越南哥們兒可真是高,這能做得到嗎?
有位詩人,晚上跟我們告別的時候臉上還光潔無損,第二天一早陪我們外出時,大傢都發現他的額頭多了一道醒目的血痕。他的朋友小聲告訴我,詩人昨天晚上站在“米飯”的立場上沒有保護好“米粉”的利益,被“米粉”狠抓了一把。
我們曾采訪過一位多年做婦女工作的領導幹部,她說越南婦女最頭痛的就是男人們下班不回傢,在外面不管衛生不衛生地亂吃!
吃什麽呢?
這還用問嘛,當然是米粉啦!
這次我們訪問越南的作傢代表團裏有一位年輕雋麗、風度清雅的女作傢,這是近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有中國女作傢訪越。每到一地受到的特殊禮遇可想而知,有位男詩人在喝了酒之後竟當衆嚮她求愛:“如果你的先生對你好,我也很高興,如果他對你不好,我立刻就去!”
對我們來說最苦的是第一次告別。越南一些格外多情的男作傢,想藉告別之機能擁抱我們這位女作傢和親吻她的面頰,但又不能直奔主題,就假模假式地先嚮我們這四個男陪同進攻。有位北京的年輕男作傢,特別不習慣男人嘴裏噴出的煙酒臭氣,每次告別之後回到房間,都用肥皂狠搓自己的面頰。待我們到了南方,沒有一個北越的作傢給我們這幾個男士打電話,我們的女作傢卻每天晚上都能收到越南作傢的問候……不知我們回國後越南的電話會不會打到她的傢裏去?
上面說的這一切,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說,完全可以接受,可以理解,裏面有逢場作戲的成分,不必過於認真。但是,在西貢河邊我們看到的一幕,就不是很容易理解的了。
在臨離開鬍志明市的前一天,我們要遊西貢河,在河邊等船。河邊公園的熱帶園林極富異國情調,又非常幽靜,我們的女作傢坐到草地上想拍照。這時遠處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越南男孩兒,掙脫父母的手,搖搖擺擺地走到女作傢的身後,伸出兩衹小手摟住了女作傢的脖子,整個臉趴了上去。倘若僅僅是這麽一摟一趴,也不足為奇。問題是這個小男孩兒的父母覺得不夠禮貌,就高聲喊他回去,小男孩兒便擡起臉,用兩衹小手開始細細地撫摩女作傢的脖子,由下而上,然後是下頜、嘴唇、臉頰、直至額頭髮髻……那雙小手竟是那麽地老到、熟練、輕柔、細膩。一開始我們都非常欣賞孩子的童稚可愛和大膽不認生,大傢都笑得很開心,數女作傢本人笑得最響。漸漸隨着男孩子那情種般精到的撫摩,大傢全驚住了,女作傢自己的笑容也變得僵硬了,大概她感覺到了那撫摩的味道不太像是一個小孩子了。
我絶對相信那個孩子的心裏是不會有一點邪念的。他的這種令成年人大吃一驚的撫摩是出自天性,出於自然,可能是熱帶人成熟得早,看到一個如此漂亮的中國女人便情不自禁地無師自通。這也更證明越南人一生下來就多情,天生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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