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幕后
业余“大腕儿”
刘欢的“正差”是北京对外经贸大学的老师,到今年都有17年教龄了。说起当初开设“西方音乐史”这门课的目的,刘欢只是说,好不容易学会的东西怕自己忘了…… 听说上他的课得提前占座,下午4点(刘欢的《西方音乐史》是6点开讲)托朋友给占座位的时候,却早已经没有了座位。300人的阶梯教室,刘欢的课总是座无虚席,蹭课的、站着听课的同学比比皆是。课堂上不时传来英语、法语,刘欢读法语的时候就像唱歌,充满了韵律感。讲到动情处,他经常随意地唱上几句。这是个有歌声、有掌声、有笑声的课堂,好多同学把上刘欢的课当成听音乐会。
我们与刘欢的接触就是从那次课开始的。刘欢的朋友们说,“什么生活中舞台上,刘欢其实就是这个样子。就像刘欢的发型一样,以为是什么人精心的设计,其实就是因为头发多,懒得剪,才这么随意地一梳。”刘欢的生活总是被人刻意地分析,其实除了音乐,刘欢对一切都是随意的。在刘欢的音乐工作室里,没有太多流行音乐的标志,那一套专业的音频设备是刘欢自己组装的;墙上挂的都是不常见到的从国外买来的乐器;柜子里摆的是各式各样的音乐CD,有个卖碟的朋友说,刘欢是他最大的客户;刘欢家厨房窗户的小黑板上挂着刘欢的画,“四个鸡蛋和一头歪牛”,这是给妻子女儿的留言条,用象形文字写着早餐的内容;刘欢的客厅像是一个精致的酒吧,摆满了数不尽的名酒……刘欢每天就生活在这里。
录像那天出事了……
刘欢是《艺术人生》接待的最省事的嘉宾之一,不用接,不用送,不用准备晚餐,连化妆也不用。惟一的麻烦就是,只能容纳90人的场地一下子招来了160多个观众。
在录像开始后一个小时,演播室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所有的工作人员进入了一级战备,查明原因后才知道我们那晚遭了“天灾”,演播室的电脑灯控制系统无缘无故失灵,换一个新的至少得用两个小时。面对好不容易请到的嘉宾,面对现场这么多热心的观众,这恐怕是《艺术人生》最难以收拾的局面了。刘欢先回到休息室,我和观众聊天,制片人王峥则在休息室、演播室、灯光机房之间不停地奔波。时间一点点过去,每隔一分钟就会有人送来“还早着呢”的噩耗。我们开始和观众唱歌,组里能歌善舞的都上台了,朱军急得直唱西北民歌,还给观众说单口相声。出乎意料的是,观众不但没有着急,还开展了歌曲比赛。有个观众站起来唱了一首《从头再来》送给我们,这时候我们才深深地感到这首歌有多么的鼓舞人心。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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