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荟萃 藝術人生:超越平凡的人生藝術   》 第50節:白岩鬆楊瀾      王崢 Wang Zheng    朱軍 Zhu Jun

  那次錄製之後我們就和張藝謀失去了聯繫。但是無論在網絡或其他媒體上看見張藝謀的時候,我都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畢竟在我心中,他從一個"見首不見尾"的神變成了一個有着一面之交的普通人。那天他的衣着普通得我都記不住了,除了那張熟悉的兵馬俑般堅定的臉……
  我並不是想歌頌所謂大人物的平易近人,而是想用微弱的文字粉碎一些猜想似的傳說。我不喜歡跟風所有關於他和他的電影的說法,我對電影的發言權就是一個普通觀衆的淺見。我也不想衹因為一次職業的合作就誇贊他的品德高尚,但是那天我看到了他的一種道性:穩定而平和。所以我堅持認為,無論張藝謀的電影如何,張藝謀是一個配得上敬佩的男人……
  (本期導演馬寧)
  如果一個主持人代表着一檔節目,那麽十一位主持人在一個節目中又代表着什麽?代表着當代電視的輪廓,還是大衆的審美標準?主持人是一種特殊的明星,天天在不同的情節中演繹的就是一個最真實的自己。
  說起睏惑,楊瀾在事後的一個訪問中概括得最好:"如何找到一個更大的平臺,如何找到更適合自己的節目類型,如何使自己想做的事得到足夠的認同,前方沒有領路的,後面卻有不少人追隨,下一步往哪兒走?跟誰商量?怎麽辦?……"
  這也許不止是主持人的睏惑吧……
  激情現場
  白岩鬆楊瀾
  朱軍:今天我們這期節目與以往完全不同,《藝術人生》開播四年多以來,這是第一次將演播室從北京搬到上海。現場坐着五六十位來自中央臺和地方臺的前輩、老師和同行,說實在的,還真有些緊張。同時,我在心裏也充滿了更多的期待,讓我們期待一期好看的節目,一期讓人感到溫暖的節目。首先我要請上的是我們的第一組嘉賓楊瀾、白岩鬆,有請二位。
  楊瀾:你好,朱軍,又見面了。
  朱軍:又見面了,請坐。見到你們二位,用一句話來形容主持人這個行業,誰先來?
  楊瀾:岩鬆你先來吧。(大笑)
  白岩鬆:主持人跟主持人之間做節目是最睏難的,他隨時會把話頭甩出來給你。他那個問題太大了。用簡單的話來說,主持人就是在電視傳媒當中靠出頭露面、說話來掙工資的行當。
  楊瀾:有一次我要出差的時候,我兒子問我:"媽媽你為什麽要出差?"我說我熱愛自己的工作。他說:"你的工作什麽有意思呢?""媽媽一個人做節目,有很多很多的人能看啊。"後來我兒子又說:"有人看就有意思嗎?"我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很對。然後我就問他喜不喜歡聽媽媽講故事,他說喜歡。"媽媽的工作就是講故事,把這個故事講得好聽,大傢都愛聽。這就是媽媽在做的事。"
  朱軍:看來大傢對主持人這個行業的理解都不同。我覺得主持人是那種在一個欄目負責露臉、負責領奬,同時也負責捱駡的人。(熱烈的掌聲)
  楊瀾:一看朱軍就感想深刻。
  朱軍:二位在選擇這個職業或者在進入這個職業的時候,你們覺得在心理上自己最需要剋服的是什麽東西?
  白岩鬆:我讓前輩先講。(笑)
  楊瀾:你不要老顯得這麽年輕好不好?(大笑)我跟岩鬆估計是同一年的,你還比我早一年大學畢業。OK,我不透露你的年齡了。(邊笑邊說)
  白岩鬆:但是從做主持人的這個角度來說,她是前輩,我是看她節目長大的。(笑彎腰)1993年的2月份,當時我在電臺,崔永元老哥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視臺正攢一節目呢,缺一策劃。"當時明顯感覺工資不夠花,他說可以兼職,我就去了,到那兒給主持人當策劃。《東方時空》開播前幾天,我們的製片人突然給我訂了一張去山東的火車票,我完全懵了。他說:"你去北京火車站,有一個化妝的人在等你。"原來他讓我去山東采訪《東方之子》,那是《東方之子》第一期節目。到了山東以後,我說不知道怎麽看攝像機,他們就說:"你采訪你的,電視找你,不是你找電視。"我就由策劃變成了主持人。但是真正在心裏頭成為主持人是在1995年。到1995年的時候,我纔開始琢磨這是個什麽行當,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呢。
  朱軍:應該想明白了吧。前一段時間,白岩鬆辭去了三個欄目的製片人職務,專心緻志地做主持人。
  白岩鬆:我比12年前長得好看了。(熱烈的掌聲)12年前我110多斤,那時候真是營養缺乏,現在我160多斤。我的一個同行叫劉爽,原來是《東方之子》的主持人,他的四個字給我的印象很深:相由心生。他說,人的相貌是可以改變的。我覺得我沒有過去長得那麽尖銳了。
  楊瀾:人不說嘛,一看白岩鬆事情就大了,一看崔永元就沒事了。現在我回過頭來看,覺得這個世界讓我感到很睏惑。(臺下的崔永元一直壞笑)
  朱軍:做了這麽多年之後,我特別想知道,什麽樣的主持人才是最好的主持人?
  楊瀾:我覺得一個主持人是不能和他主持的節目分開的,就像朱軍和《藝術人生》已經完全捆在一起了,長在一起了,分不開了。我就覺得你就是一個好的主持人。
  白岩鬆:曾經說過一句話,經常被人誤解成白岩鬆特別狂。他問我說:"你認為最好的主持人是什麽樣?"我說希望是十年後的自己。十年前我這麽說,但是我發現沒實現,所以我現在還得這麽說。這樣你就不會對現在很滿意。假如有機會--可能我們都很難有這個機會--像球星挂靴有一個告別賽的話,最好的主持人就是在告別賽的時候自己去意已决,而別人戀戀不捨。
  楊瀾:這還有點意思。(掌聲)那就是說,最不好的主持人就是自己還戀戀不捨,而別人去意已决。(邊說邊大笑)
  朱軍:二位第一次被別人認出來的時候是什麽心情?還記得是什麽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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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朱軍訪談錄第6節:有責任心的男人第7節:《摔三弦》一舉成名第8節:迷迷糊糊闖央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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