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三部曲是:夜晚在大安公园举办一场新旧非主流串联的摇滚音乐会,下午从中正庙出发到大安公园沿街进行卡车摇滚表演,在卡车摇滚后和演唱会开场前是台湾电子音乐先驱者DJ@llen的tranceparty。台北虽然没有被炸成废墟,摇滚与电音却首次用狂欢的姿态攻占大安公园和台北街头。另一个创举则是第一次由政治人物举办的地下音乐演唱会。
更值得骄傲的是,当时受邀表演的乐队"观子音乐坑"后来成为台湾反抗音乐最主要的旗手"交工",通过试唱带甄选参与卡车摇滚的"瓢虫"则成为台湾九○年代末最优异的女子摇滚乐队。
当然,这场文化艺术季终究未让候选人初选过关,更无法带来政权转移。但是就在那一年,台北的音乐地景却真正地逐渐出现一场革命:许多另类乐团开始举办各种联合音乐会一起轰炸台北(北大专摇滚联盟、台大酒神祭、在台湾沃克的"自己搞歌"、怪怪的破烂艺术节……);在城市的中心,首次"攻占"台北的反对党市长推动空间解严,让年轻人在曾经肃杀冰冷的"总统府"前狂欢热舞;在城市边缘,则是由电子舞会进行搞high的游击战;而另类青年文化刊物《破报》更是从这一年创刊,成为这些音乐地景转变的关键记录者与推动者。
此后,地上、地下音乐的界线几乎消失,人们称呼台湾进入"乐团时代",电子音乐成为主流音乐的时尚新宠。只是,流行音乐本身虽然出现革命,但是音乐的社会意识却并未增强──只有"交工"、飞鱼云豹音乐工团、黑手那卡西等乐队始终坚持用音乐进行社会改造。
而我唯一一次从写作者成为"演唱者",是1996年诚品在敦化南路举办了"夏日嬉戏"活动,《破报》找了香港老牌左翼乐队"黑鸟"来演唱。在那个因为过于闷热以至如今回想起来竟被蒸发的汗气搞得有点模糊的夜晚,"黑鸟"在表演最后演唱了《国际歌》,并邀请台下观众一起上去唱。于是在一些朋友的推拥下,我也激动地跳上狭小的舞台,一起唱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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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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