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古代历史上,这样的事例也几乎俯拾皆是。妹喜、妲己、褒姒都被人们视为导致亡国的妖姬,亡国的责任当然不能都推在她们身上,可是她们毕竟起了一定的作用。西施、貂蝉都是色情间谍,她们在重大的政治斗争中起了10万甲兵所不能起的作用。唐朝的武则天和清朝的慈禧,这两个女人都曾对中国的历史产生过重大影响,她们之所以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开始都起源于"蛾眉惑主"。如果没有慈禧太后,如果戊戌变法成功,中国一百多年的近代史将会是什么样子呢?明朝末年,当手握重兵、镇守山海关的吴三桂犹豫不决于投靠清军和闯王起义军两者之间的时候,得悉闯王的部下掳掠了爱妾陈圆圆,于是拍案而起,率部降清,使清军长驱直入,入主中原,这就是所谓"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如果当初闯王的部下不是掳掠了陈圆圆而是保护了陈圆圆,从而争取了吴三桂,中国近数百年的历史又该怎么写呢?
历史和社会的发展当然有它的必然规律,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但是,其中也有为偶然因素所影响的许多曲折,性就是影响历史和社会发展的偶然因素之一。
四、对性抱一个正确的态度
性关系到世界上每一个人,性爱对社会和历史的发展又是那么重要,可是历史发展至今,人们对性的态度还往往不能从偏见与误区中解脱出来。
我们常常说要提倡性文明,那么什么是性文明呢?就是要以自然、健康、科学的态度对待性。首先对性的态度要自然,反对性神秘感,如果对性抱有一种神秘的态度(许多人自小就潜移默化地养成性神秘感),那么就根本谈不上以健康、科学的态度对待性。
恩格斯非常反对对性抱有一种神秘感和掩盖的态度,他直言不讳地说:
我不能不指出,德国社会主义者,也应当有一天公开地扔掉德国市侩的这种偏见,小市民的虚伪的羞怯心,其实这种羞怯心不过是用来掩盖秘密的猥亵言谈而已。例如,一读弗莱里格拉特的诗,的确就会想到,人们是完全没有生殖器官的。但是再也没有谁像这位在诗中道貌岸然的弗莱里格拉特那样喜欢偷听猥亵的小故事了。最后终有一天,至少德国工人们会习惯于从容地谈论他们自己白天或夜间所做的事情,谈论那些自然的、必需的和非常惬意的事情,就像罗曼语民族那样,就像荷马和柏拉图、贺拉斯和玉外纳那样,就像《旧约全书》和《新莱茵报》那样。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6页。)
早在2500年前,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就说过:人啊,要认识你自己。那么多少年过去了,人对自己认识了吗?在20世纪初,英国哲学家罗素说:"许多人,也许大多数人,对性的看法,仍然比对人生其他要素的看法不合理。杀戮、瘟疫、精神错乱、黄金和宝石--事实上成为热切希望和悲惧对象的这一切事物--过去是被人们透过一层魔法或神话般的云雾去看待的;而现在,除个别情况外,理智的阳光已经把云雾驱散。剩下的最黑暗的乌云笼罩在性的领域内,这也许是很自然的,因为性关系关系到大多数人一生中最动感情的那部分生活。"现在,近一个世纪过去了,这"最黑暗的乌云"被驱散了没有呢?
我们研究性文化,就是要推进性文明,驱散这"最黑暗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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