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没有电子邮件,打电话成本太高,相互间的联络仍然靠写信。据肖华回忆,她搬家去西影厂时,整个家当仅仅只有一张床和两个大纸箱,其中有很大一捆是张艺谋写给她的信,包括张艺谋给她写的第一封信。张艺谋看到这些信时,希望她将信烧掉,他说:"我们现在已是老夫老妻了,还留着谈恋爱时期的东西干吗?如果什么都舍不得丢的话,光旧东西咱们这间屋子都搁不下了。你现在整天上班、管孩子、干家务,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看那些信呢?就是以后孩子大了,你有时间了,看那些信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又不会离婚。"
在回忆录中,肖华引用了张艺谋给她的几封信,其中有1985年5月参加法国戛纳电影节时给她的两封信。第一封信写于5月9日,是写在明信片上的,抬头称呼是"小蓉",落款是"谋谋"。第二封同样是明信片,抬头是"蓉子",落款仍然是"谋谋",时间是一周后的5月16日。肖华说:"在出国短短的十几天中,他念念不忘地惦记着我和孩子,我很感动。这两张胆信片散发着爱的深意,我一直精心地保存着。"
由此可知,张艺谋在某些时候确实是一个恋家的男人,甚至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给家里写信。
可在1987年那个夏天,这一事实改变了,张艺谋长达一个多月没有往家里写一封信。当然,他首次担任导演,一心扑在工作上,可能没有时间顾及其他。但肖华的这封信,张艺谋很快就回了。
小蓉妻:
你好!吻你。
接到了你托小周捎来的信及衣服。衣服很好,正用得上。我前几天刚给你发了信,收到否?
工作很紧张,当导演,事无巨细都要去干。我现在还年轻,没有那份权威,动口不动手不行,所以事事要带头。总之,无非是多费点力,好在我吃苦惯了,身体顶得住。
你同末末去北京,我很同意,只是要提前托人买票,钱如不够先借着。说来也是,我干的这份差事挣不了许多钱,让你跟末末享不上什么福。你如果在8月底或9月初在北京的话,我届时要从山东转宁夏,可以到北京去看你们。你们还是不要来了,天气热,这里条件不好,工作也紧张,无法照顾你们。而且我也不愿意别人有什么看法,想看我怎样工作,以后还有机会,待我具有一定权威时,这都不成问题。你看好吗?
很想你,想末末,想你们。在家虽然时间少,但那毕竟还是我的家啊!一天到晚东跑西颠的,在家毕竟还是很幸福的,那是我唯一的避风港,是我的窝,你跟孩子是我的精神寄托。希望理解我的一切心理,我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吻你,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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