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了?我怎么不知道。” 约翰抬起头来说:“是的,我去看了她的展览。约翰?邓巴请我去的,疯狂极了。”约翰?邓巴是米克?贾格尔的女友玛丽安娜?费斯富尔的前夫,和约翰是朋友,在伦敦市中心有一家小画廊,叫“印狄卡”。
约翰?邓巴经常邀请朋友去画廊看展览,所以我当时也没有多想。
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时候小野洋子已经决心追求约翰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给约翰写了很多的信和卡片,甚至来我们家找过约翰几次,而我当时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因为她来的时候我和约翰都不在家,而多特认为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歌迷,也就没有告诉我们。至于约翰是不是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约翰和我已经不像原来那样亲密了,我非常希望能够找回旧日的那种无间的感情。内心那从未高涨过的信心此时被打击得更加低迷了。我仔细地端详那些报纸杂志上的旧照片,希望找出经常感觉自己不漂亮的原因。最后,我找到了,问题在于我的鼻子。我和父亲一样长了一个很大的罗马鼻子,中间有一块肿起。我总想,如果我的鼻子像母亲或者哥哥那样小一点、挺一点,一切可能就不一样了。当然,从内心深处我也知道,这种想法很傻,但是我迫切地想把问题归结在某些我能够把握的原因上。如果问题在于我的鼻子,那么我可以去整容。
每次当我告诉约翰我要去做整容手术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好笑,而且会加上一句:“如果他们把你的脸做坏了,别哭着来找我啊。” 我坚信,有了一个新的鼻子,我会获得重生—开心、自信并且性感。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手术室。手术后,我躺在病床上,鼻子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一大束红玫瑰被送到了我的床前,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爱你的约翰和朱利安”。
拆纱布的那天,我忐忑极了,害怕我的任性会导致一个灾难性的后果,但是最后当我鼓起勇气朝镜子里看去的时候,心里立刻充满了喜悦。我的脸上有了一个漂亮小巧的鼻子,这个梦寐以求的小鼻子终于来了。这下我永远也不会后悔做这次手术了。
我认为自己看起来完全不同,但是回家后竟然没有人注意到。朱利安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我的朋友们也没注意到。“你们没觉得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我问他们。一个人说:“你换了新眼镜?”另外一个问:“你换发型了?”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话,那么说明我的鼻子就是最完美的了。约翰呢?他倒是觉得很不错,但是仍然认为我特意去做手术这个举动有点儿发神经。
1967年2月,披头士又发布了《永远的草莓地》(Strawberry Field Forever)和《便士港》(Penny Lane)。歌中唱到的这两处都是他们以前在利物浦的时候常去的地方。便士港在市中心,像个小村子一样,离约翰、保罗和乔治的家都不远。他们经常在那里见面,一起买东西或者坐公车。草莓地是沃尔顿离咪咪家不远的一个儿童中心的名字。约翰以前曾经无数次从那里的红色沙石墙下走过,他非常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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