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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评传 》 英国最富争议作家劳伦斯的生活和爱情:不是我,是风 The most controversial British author DH Lawrence's life and love: not me, is the wind 》
劳伦斯和我母亲(1)
弗里达·劳伦斯 Frieda Lawrence
劳伦斯很喜欢我的母亲,我母亲对他也颇有好感。对我们姐妹三个来说我母亲是个伟大的母亲。我们三人性格各异,然而她却能理解我们,帮助我们,总是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而每当我们陷入困境时,也总是她来帮我们排忧解难。我妹妹埃尔斯很想读书,可在当时德国女人上学还被人认为是有失身份的。记得在我妹妹十六岁时,我跟她一起穿过云集的男生,去海德尔堡的讲演厅听课。当时,我真感到自己成了一个真正的殉道士。妹妹约翰娜给我母亲取了一些很好听的名字,如“我的金色的小雉鸡”。听她那么优雅而亲切地喊,母亲真是感到趣味无穷。她总是说:“你现在需要什么?”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教我们爱好诗歌。她同劳伦斯在战后成了挚友。她住在巴登巴登的一座专门为女人,尤其是那些名人的寡妇住的别墅里。那是一种非常高贵的生活。我们三姐妹喜欢在那儿聚首,同母亲住几天。在平常,我们得规规矩矩地做女人,但到了我母亲漂亮的屋子里,一切就都改变了。孩提时的撒野重又回到我们身上,尤其是约翰娜和我。劳伦斯总是愉快地坐在沙发上,我母亲则在那儿为他准备他喜欢的茶。在一起时,我们常常狂热地打桥牌。
有时,当劳伦斯准备抱怨我时,我母亲总是说,“我比你更了解她。我了解她。”
劳伦斯在阿尔塔斯后面的森林里完成他的散文《无意识幻想曲》。我们当时住在埃伯斯顿堡一家简陋的小客栈里。记得当时我们曾邀些朋友来吃晚饭,结果有只鸡飞进了汤锅里去了。在停战以后那些物资穷乏的日子里,劳伦斯会去乡下替我母亲找寻奶油。我母亲对我和劳伦斯的生活十分满意。我们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地重要。可她常常担心那些名人的遗孀可能会读到他的书。
劳伦斯对那些人很有礼貌,她们也很喜欢他。她们管他叫博士先生。
在埃伯斯顿堡,劳伦斯喜欢早上出去散步,带着他的书和钢笔。在晚些时候,我会发现他倚靠在一棵大松树上,那模样,仿佛那树把浆液注入了他的体内,在帮助他写作。
下午,我们常常去巴登巴登看望我母亲,给她带些野花、蜂蜜、水果或坚果,或者,就去长时间地散步,像往常一样,尽情地享受,眺望莱茵河,在库尔公园听音乐。那时的巴登已不再是屠格涅夫、诸位公爵和威尔士王子时期的巴登。不,这已经是战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我母亲清醒和成熟期间,劳伦斯和她彼此十分理解。我母亲曾对我说:“真奇怪,一个老妇人还会像你这样喜欢洛伦佐。”
他们的关系也很和谐愉快。唯有最后一次,当时我母亲的身体已很虚弱、衰老,而劳伦斯也正好病得厉害。那次,他们两个搞得很紧张。我母亲看到他常常对我发火,便对我说:“你对他那么好,可他却对你不以为然。”可我自己却没有这种感觉。我总是非常乐意为他做我力所能及的一切。我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在劳伦斯去世以后,我和我母亲第一次碰头时彼此都很害怕见面。她知道劳伦斯的去世对我的打击,我也知道她心里承受的痛苦。所以,我们竭力避免我们共同的悲哀。一切都无需用语言来表达。
姚暨荣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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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新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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