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梅生意人的头脑反应过来:"那不行,我那辆,可值钱多了。"
"可是,我们昨天已经把它处理了。"
在非洲,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觉得吃惊。我们的法国哥们尼诺,酒后驾车被警察拦住了。在非洲,你给警察钱,警察就给你路。可是,尼诺那天碰到的那个警察太贪,想要10万郎。这跟尼诺想付的2万郎相差太远,尼诺没有同意。"那就把驾照留下。""留下就留下。"尼诺说,想,再托人去警局里拿出来,5万也够了。可是,尼诺去警局时,找不到自己的驾照了。"丢了?分明是故意的!八成是他给毁了。"谁知道半年后,另个警局里,竟发现了尼诺的驾照。
警局换给简梅的那车,不仅破,连牌照都没有。"反正你们从餐馆到家里,就几步路。路上也没有警察。"警察倒很门儿清。简梅不满:"那我们不出门呀。""你们数钱都数不过来,哪有功夫出门?"掰扯了半天,办法是:一旦简梅这车被路上的警察扣了,立刻给警局打电话。"你们索性在全局发个通知好了。见了我这车,都不要扣。"警察非常有道理:"有牌照的他们好认,这没牌照的……"
狱中美女
我正把餐前小点排叉装到青花陶瓷小缸里时,电话响了。
简梅接起电话:"前几天还在这里吃饭。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是小金来的。问我们看到老菜没有。"放下电话简梅说。
两天后老菜又来了,高兴地说:"小金要回来了。我正在给她买机票。"
老菜讲完自己的事,长叹一声:"哎,这男人痴情起来也挺可怜的。你们知道吗?那肖刚,在监狱里还等着陈雪给送饭呢。左等右等也不见她的影子,还以为她受牵连也出事了呢。"
科特迪瓦没有死刑;因为穷,监狱也不供饭,都是家人、朋友给送。
"在肖刚等陈雪时,陈雪在等冯中的消息。"老菜接着说,"冯中果然托人把那一集装箱的药给弄出来了,很快地。他们温州人真不愧是做生意的料。冯中很快把那一集装箱的药脱手了。'陈雪根本不爱肖刚,她看上的只是他的钱。'大家都这么说。不管说什么,陈雪都听不到了。她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失踪。"
这消息确切无疑。因为马上又有好几个人来简梅这里打听陈雪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简梅说,"陈雪还欠我80万呢。"
简梅又给陈雪家打电话。还是没人接。简梅又带我去陈雪家找了一趟。大门紧锁。
"我坑谁也不能坑简姐。"过了几天,陈雪托人带话给简梅说。
又过了几天,有人报信说:陈雪的货到了。另一个开餐馆的,把陈雪的货,木耳粉丝酱油醋等搬了回去,堆了一屋。
简梅没有。她守在餐馆里,等陈雪的消息。
她等来了海员们。海员们航海回来了。他们有些来自四川。很多是农村来的。在这一个月挣三四百美金。就是寂寞,半年的视野里都没有女人。上岸,先找中国餐馆,然后找妓女。有时也把妓女带到餐馆来。海员们用50公斤的鱼翅换简梅两顿饭。也带来很多鱼。简梅会做生意,把他们带来的鱼做好了,再高价卖给他们。
妓女很多是从亚洲来的。菲律宾人多些。也有中国人。基本都是被骗来的。花了十几万人民币出来,却沦落到此。妓女喝多了,也说真话。在泪水中讲述的故事,我相信是真的。
陈雪的消息也有了。她又被冯中坑了。卖完药,冯中不给她钱。"那陈雪怎么办呢?"简梅问我。这我可不知道。
半个月后,简梅和我去卡西诺时看到了两个海员。
"天呀,你们还在这里玩?你们的船都走了。"简梅惊叫,"赶快跟他们电话联系呀。让他们等你们一会儿。或者,回来接你们。或者,"简梅看着我,"你不是和海上运输队很熟吗?让他们送两个小伙子一程。"
我还没搭茬,那海员中的一个说:"小姐不用费心了。"他望向简梅,"你以为我们是没赶上船的乘客呢?"
另个海员,笑了:"不走了。我们认识了陈姐,给她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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