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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类 》 《詩經》心得 》
第40節:第四章(7)
劉緒義 Liu Xuyi
你看文公,“升彼虛矣,以望楚矣”,親自登高望遠,勘察地形,考察蠶桑。一係列的身體力行果然不負所望。在接下來的占卜中,連神都給予了首肯,先人事,後天命。天命也給予了這位盡人事的明君以豐衣足食的預兆。
接下來,詩的第二章便着重寫衛文公的躬勸農桑。夜裏春雨綿綿,黎明時分天剛轉晴,文公便侵晨起身,披星戴月,趕往桑田,觀察蠶桑的長勢……這樣一幅具體的歷史細節圖,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德配天地,恩及國人,不辭勞苦,用心周全,力圖復興的明主風範。由小見大,文公平時夙興夜寐勞瘁國事的情景,都可想而知。
蒼天不負有心人。衛國的崛起有史可鑒。《左傳·閔公三年》載:“邢遷如歸,衛國忘亡。”衛國轉眼間從一個滅亡之國成為中興之國。又說:“衛文公大布之衣,大帛之冠,務材訓農,通商惠工,敬教勸學,授方任能。元年革車三十乘,季年乃三百乘。”纔幾年時間,衛國在文公的管理下,僅軍事實力就增強了十倍,有兵車三百乘了。那個時候,一個國傢的實力是以兵車的多少來衡量的。大國纔千乘,而一個小小的衛國,轉眼間就有了三百乘,可以想見文公的中興之效。清人方玉潤在《詩經原始》中也這樣高度評價了文公治衛,他說,“不數年而戎馬寖強,蠶桑尤盛,為河北巨邦。其後孔子適衛猶有庶哉之嘆,則再造之功不可泯也”。
孔子離開魯國之後,先後在各國奔走十四年,歷國十二,分別是周、齊、衛、匡、蒲、曹、宋、陳、蔡、晉、葉、楚。其中,周、齊、楚居停時間都不長;曹、宋、葉路過而已,基本上沒有故事;去晉國僅僅隔河而止;蒲、匡亦路過之國,而且皆曾被圍困;陳、蔡倒是各居三年,卻也被圍困過,以致曾絶糧。其他時間大都在衛國度過了,每次遇睏而歸,都不曾回魯反而之衛。由此可見孔子對衛國的好感和親近。
孔子第一次去衛國,是在他56歲時。那是他剛剛辭去魯國的司法部長一職,跑到子路妻兄傢暫住。此時是衛耿公主政,他問孔子:“居魯得祿幾何?”對曰:“奉粟六萬。”衛人亦緻粟六萬。就是說你魯國給你多少俸祿,我衛國也給你多少。這種魄力和手段,現代人也還用之呢。孔子第三次去衛國,衛靈公得知後,“喜,郊迎”。高興得不得了,到郊區遠遠地迎接孔子。而衛靈公還算不上有道明君,孔子曾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說的就是衛靈公。到了孔子晚年,史載,孔子弟子多仕於衛。
衛國與孔子的緣分,若非衛文公的中興之力,恐怕是不敢想像的。《定之方中》便直接告訴人們:要想一洗恥辱,光有一種理想,光是口裏說是沒用的。從現在起,脫胎換骨吧。
?#91;蝀:古人不見今時月
?#91;蝀在東,莫之敢指。女子有行,遠父母兄弟。
朝隮於西,崇朝其雨。女子有行,遠兄弟父母。
乃如之人也,懷婚姻也。大無信也,不知命也!
——鄘風·?#91;蝀
若要評選春秋時期十大明君,我總以為,“五霸”都不足以與衛文公相比。春秋時代是一個出英雄的時代,可真正的英雄不在於徵服沙場,而在於徵服人心。故武王開國,即命周公製禮作樂,並非是為了他們少數幾個人的享受。他們的禮樂不是後世那種“舞低樓心楊柳月,歌盡桃花扇底風”。而是為了更多的人受到禮樂的洗禮,文明起來。是故《漢書·藝文志》引“傳”曰:“登高能賦可以為大夫。”可以想知,那些人們的能力和水平確實有限,亟待教化提升。
這首《?#91;蝀》便是衛文公中興之時,目睹衛國遺風尚存,故而命作詩以止過去之淫奔之風。什麽是“詩教”?這就是詩教。
戀愛自由很有可能是自古至今處於青春期的男女們共同的嚮往,沒有自由,就有掙脫束縛以求取自由的衝動。然而,我倒以為,正是這種不自由産生了愛情的神聖性,自由就是這樣一種悖論、吊詭。太自由了,愛情得來也就沒有什麽付出了;太自由了,愛情的魅力也就容易在自由中消融。就好比,一朵溫帶的花,如果放到熱帶去,一會兒就會死去。愛情是需要恆溫的。恆溫中的點點細節,往往勝過熱烈中的一時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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