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评传 山岩上的肖像——聶魯達的愛情·詩·革命   》 前言(2)      趙振江 Zhao Zhenjiang    滕威 Teng Wei

  說起對智利文學和聶魯達的翻譯與評介,我深感自己有一份不可推委的責任。因為1995年,智利—中國文化協會曾為我頒發過“魯文·達裏奧《藍色》百年最高騎士勳章”,並委任我為他們的駐京代表,原因是我翻譯介紹了智利的兩位諾貝爾文學奬獲得者。說起此事,我一直覺得好笑。1995年夏季的一天,北京大學外事處(現在叫國際合作部)通知我和段若川,說智利—中國文化協會副會長夫婦要來學校見我們,叫我們於某日某時到勺園2號樓的會客室。我原以為,段若川剛從智利回來不久,她又認識智中文協的會長和副會長,一定是人傢想見見她。我們按時到了勺園,外事處的同志與我們是老朋友,見面後很親熱並說:“兩位老師,你們都是老經驗了,等智利朋友來了,你們直接交談就行了,我又不懂西班牙語,就不在這裏陪二位了。”待一切準備好之後,她就走了。沒過一會兒,對外友協的一位女翻譯就領着兩位智利老人來了。彼此寒暄幾句之後,那位老先生剛剛認識我,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從背着的旅行袋裏掏出一枚勳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後便又掏出授勳證書和一張委任我做他們的駐京代表的聘書,然後便說來北京大學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我授勳。這一切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我當時真是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沒有如此簡單的“授勳儀式”。幸虧當時還有一位對外友協的翻譯在場,否則,就連個見證人都沒有了。此後,雖然又有西班牙國王和阿根廷總統先後為我頒發過騎士勳章,而且都在大使館舉行了隆重的授勳儀式, 但最令我難以忘懷的卻是那次由一個民間團體的兩位風塵僕僕的老人為我從遙遠的智利帶來的這份樸實無華而又感人至深的情意。  今年,適逢聶魯達的百年誕辰,又是中國西、葡、拉美文學研究會的換屆之年(目前我還在擔任該研究會的會長),我的學生滕威提出了編這本書的建議,從任何意義上說,我都要用心將這本書編好。但從提出這個想法到交稿,衹有兩個月的時間,又是無奈的急就章。雖然不能“蘿蔔快了不洗泥”,但“慢工出細活”是做不到了。因此,謬誤之處,在所難免,我們由衷地懇請同行與讀者們不吝賜教。  趙振江  2004年五一勞動節  於藍旗營  [返回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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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上海人民出版社
紀念聶魯達百年誕辰 1676米長詩化作紀念情懷紀念智利詩人聶魯達誕辰百年朗誦會舉行前言(1)
前言(2)愛·欲Amores y Deseos愛與性的初識
總是傷感的無言(1)總是傷感的無言(2)總是傷感的無言(3)
“致命”的誘惑(1)“致命”的誘惑(2)寂寞圍城·圍城寂寞(1)
寂寞圍城·圍城寂寞(2)寂寞圍城·圍城寂寞(3)受傷的“螞蟻”(1)
受傷的“螞蟻”(2)受傷的“螞蟻”(3)最後的歸宿(1)
最後的歸宿(2)第1首第2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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