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后,与她交谈越多,我就越喜欢她,而她还是个女孩。那时我只吻过2个女孩子,甚至很少跟女孩说话。
2年后,我们结婚了。而我们的婚姻仅比我在惠普的职业生涯长一点点,真是不幸的巧合。
因为,我以为她和惠普的工作都会伴我一生。
好号码总是让你百转千回
我提到过255-6666,这是我此生中第一个好号码。多年后,我的住宅电话为996-9999,有6个数字相同,这是我的又一里程碑。当我住在加州洛思佳时,我的号码有353-3333、354-4444、356-6666和358-8888。
在电话号码上,我的目标是,得到一个7位都相同的号码。圣·荷塞和旧金山的电话号码都划分在旧金山地区。例如,777-7777是《旧金山观察家报》(San Francisco Examiner)的电话。但是,由于电话号码都以区号开头,所以前几位数都相同。除非圣·荷塞区某日的电话号码以222、333、444此类开头,我的愿望才可能得以实现。
手机推出的早期,我就有一个能让我听到人们手机呼叫的扫描器。它能显示出呼叫者的电话号码。有一天,我的朋友丹发现我们408号区可以以999为开头。我立即打给电话公司,想要获得999-9999这一号码。不幸的是,有人已预订了那一组号码。
几周后,丹又发现了以888开头的号码,这次我成功了。
888-8888就这样成了我的手机号码。但是不太顺心。因为我一天可接到100个电话,而且都无人应答。有时我可以听到些支吾的声音。我会大喊大叫或是吹口哨,但还是无人回应。
通常,我都会听到不停的按键音,这让我想起,可能是个婴儿,在一遍又遍地按8这个键。我大概计算了一下,圣·荷塞408号区可能有三分之一的婴儿都曾拨打过我的电话。这让我放弃了这一号码。
我想告诉你的最后一个号码是221-1111,它极具数学风格。全部都是二进制数字——神奇的电脑数字。但更有意思的是,这个数字很小,只有1和2;根据美国电话号码的排列,没有号码能比221-1111更小了。也就是,它是能得到的最小电话号码。
在拨盘电话上,这个号码所需手指移动的距离也是最短的。
与888-8888一样,这一号码所出的错误也是层出不穷。有天我定机票时发现泛美航空公司的电话是800-221-1111。
我接到过一个电话,有人在我说“你好”时就准备挂上电话。于是我高呼:“你在拨打泛美航空的电话吗?”一位女士回答,“是的。”然后我问她需要什么服务,并为她定下了泛美航空的机票,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
接下来的两周里,我预定了许多机票。我完全视为游戏,看看到底能多么疯狂地定价和航班时间,却还是有人预订。再过几周,我开始感到内疚,易于自责。我不想被逮捕。所以此后两年,接通每个电话我都会说:“泛美航空,国际服务台。我是格雷格。”我的朋友们打来时,不得不大叫:“嗨,斯蒂夫,是我。”我会开人们的玩笑,让他们疯狂地预订,但此后总会告诉他们这不过一个恶作剧,这里并不是泛美航空。
例如,我会告诉他们,航班会于凌晨3点在圣·荷塞起飞,所以大多时候他们都会放弃。我还让他们参与“草蜢特惠”,即如果他们飞往荒废的机场,将会降低费用。我总叫他们先飞往蒙大拿州的比林斯市,再到德克萨斯州的阿马里洛市,此后又折回到爱达荷州的莫斯科,之后再去肯塔基州的莱克星顿市,最后才到他们的目的地——波士顿。
这种电话大概数百通,或许在过去2年里有上千个。任何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电话总是占线。我还会把“草蜢特惠”扩大到其他国家,比如,我告诉他们到达悉尼前,必须先停留于香港、曼谷、东京和新加坡。
我还告诉一些人可以运输货物,但他们得穿厚一点。
我一直板着面板,态度不好,因为每个人都冲着低价而来。有时,我还告诉他们螺旋桨飞机比喷气式飞机更为便宜。第一次这样做,是因为想让一个人定下通往伦敦34小时的航班,但他并不满意。我还让一些人预订下从圣·荷塞前往纽约长达20小时的航班。
最疯狂的一次让我至今想起都不禁莞尔,叫做“赌徒特惠”。我告诉他们,首先飞去拉斯维加斯,到达后,去我们机场的柜台拨打“7”,另一半飞行则可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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