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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风情 》 遊走於歐洲各國間:歐洲如一面鏡子 》
與國王同眠 ——歐洲皇室情婦秘辛(5)
郭瑩 Ying Guo
龐畢度夫人的預言果然一言中的,法國大革命以斷頭臺的腥風血雨,摧毀了驕奢淫逸的“官方皇傢情婦”體製。雖然大革命洗禮之後,國王旺盛的情欲依故,皇傢情婦的人數亦蔚為壯觀,但情婦們的奢華排場及所擁有的權利,再無法匹敵她們幸運的前輩。19世紀後的皇傢情婦顯得寒酸、落魄,她們不再被册封為女公爵或女伯爵,甚至不可棲身於皇宮或城堡內,當然亦無機會領取皇宮俸祿,更不可能貴為議員及出席議會。經過摧枯拉朽革命風暴衝擊的皇傢情婦,僅奢望國王能在城中為其安置一處舒適的藏嬌窩,得幾件情夫饋贈的首飾,在時尚的裁縫鋪有賒賬的面子,並有機會受邀出席上流社會的沙竜。
下場凄涼的紅顔禍水
歷史車輪滾滾嚮前,妄圖逆時代潮流的國王註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巴伐利亞國王路德維希一世(1786-1868年),當他於1847年,鐵腕要求議會册封其情婦羅拉·夢蒂茲為蘭斯費爾女伯爵後,沒美上幾個月,路德維希一世即被血腥暴力革去了王位,紅顔禍水的情婦被衝進王宮的起義民衆趕到荒郊野外。19世紀隨着新聞的進一步自由和開放,皇室醜聞常成為清晨報刊的頭條。癡肥的昏君與貪得無厭的情婦,權色交易嬉鬧於床頭的漫畫,成為坊間的八卦主題。儘管權利仍然是國王強烈的催情劑,君主的通姦行為亦一如既往地活躍着,但民主的潮流勢不可擋,皇室對於私生活的污點不得不加以掩飾。尤其20世紀降臨後,皇傢情婦再次被逼潛入地下黑市,絶不敢如往昔那般招搖和囂張。例如,1900年老邁的比利時國王雷奧堡二世(1835-1909年),常在情婦卡洛琳·德拉剋洛娃的陪伴下逛公共花園。當內閣官員趨前嚮國王請安時,國王的情婦立馬識相地謙卑後退幾步,並佯稱是國王副官的妹妹。
一嚮具外交手腕的英倫國王愛德華七世(1841-1910年),掩人耳目的縱欲技巧既高明又得體。他在世期間成功地令大傢“信服”,其身旁的女伴都衹是“朋友”,若居心不良者膽敢妄加添油加醋,會被斥責為誹謗。國王的桃花運迷陣其實很簡單,愛德華七世常於英式下午茶時段拜訪女性密友。那個時辰,她們的丈夫恰好忙於外出公幹,或幹脆正泡在其小蜜的身旁。因此,這一光明正大的訪友行為,堵住了所有的嚼舌頭。1910年,69歲的愛德華七世油燈耗盡,一輩子的放蕩摧垮了國王原本壯如牛的體魄。國王最後一任情婦愛麗絲·凱皮爾,聽聞皇室情夫危在旦夕後,慌忙攜國王贈與的“尚方寶劍”趕到皇宮。事因8年前患闌尾炎的國王臥床時,皇后曾鐵面阻擋國王的“密友”露面。當時愛德華七世悲痛中曾手書了一份聖旨,表明當他再次臥床時,凱皮爾女士被准許探視。持着手諭的情婦坐在奄奄一息的國王身旁,輕撫着國王的手淚水漣漣。另端威嚴的皇后,則以冰山般的背影回敬這對姦情男女。愛德華七世掙紮着懇請皇后道:“你一定要親吻她,你一定要親吻凱皮爾。”無法違抗皇命的皇后,厭惡地獻上大理石般冰涼的惡吻。事實上,事後皇后始終冷冷地否認曾賜吻的事實。這端當國王剛一昏迷過去,皇后即命令大臣雷金爵士道:“快把這個蕩婦攆出去。”被拉出皇宮的凱皮爾歇斯底裏地哭喊着:“我從未做過壞事,我們沒有罪。”愛德華七世駕崩後,凱皮爾天真地以為皇后的吻會令她日後好過些,於是,她四處張揚皇后曾賜吻的榮光,並夢想皇室會照顧她餘下的日子。可惜,愛德華七世臨終時在場的大臣和皇親國戚們,全部否認情婦的“荒謬謊言”。國王情夫葬禮那天,凱皮爾比照遺孀的打扮,披着及地的黑色面紗,插着黑色鴕鳥羽毛,不過,她是從教堂的側門悄悄潛入英王的喪禮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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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山東畫報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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