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我是多么地藐视考试!初二一次大考试,我写完就交了,什么也不在乎,跟妈妈到外面去吃饭,结果得了个全年级唯一一个满分。那时,我还是班上唯一敢公开撕卷子的人:看完成绩就撕。那时对应试教育真是痛恨之极,因为身边多少聪明而又善良的伙伴都因为成绩不好而被推出校园走向社会。最让人搞不懂的是,为什么成绩好的就是好孩子,成绩不好的就是坏孩子?那时我有这样一个心理在支持着我:谁还能记起小学期末考试谁是第一?我从不计较谁学得好,谁学得不好,因为一旦全班同学在思想上分出了高下,就很难再有心理优势超过别人了。越是你不在乎的时候,越能正常发挥。不是吗?这周篮球赛我上场后什么也没想,发挥得很好,结果现在什么样的高难动作我都自然地练习,没有一点“我可能做不好”的心理。
不写了,让一切都用行动说话。
5、24睛
童真无限
爸妈出去旅游,家里剩下自由的我。书桌搬到窗户边,抬头就能望见远处的街市,出去买一瓶雪碧,一瓶高橙,再要一笼包子——活得真自在!
穿上心爱的牛仔裤,期盼着自己要再长高些,这裤子就刚好了。放着梁静茹的磁带,给窗台的一盆芦荟浇些水,做一盘糖蕃茄,买一瓶纯蓝墨水,写着一摞数学会考卷——一个人真自在!
下午,爷爷打来电话,我跨上破旧的山地车,便飞向了爷爷家。
奶奶的外孙女小天天来爷爷家了。她穿着红色的裙子,粉红的毛衣,紫色的短上衣。她蹦蹦跳跳,就像童话里的小红帽。记得高一我刚来爷爷家,第一次见着她(我那时住在爷爷家)时,她正想有个小朋友陪她玩,就悄悄地站在门口看着书桌旁的我。
她说:“哥哥,你为什么老在看书呀?你不能陪我玩一会儿吗?”
我边看书边回答:“现在不行,老师留了很多作业,明天还要到学校呢?”
“那放假的时候,你能陪我玩吗?那时就不用再到学校了。”她走到书桌边,扒着桌子,看着我的书。
“到时候尽量吧。”
“这个字我认识,这就是我的名字‘天’。”
“你还认识别的字吗?”
“不认识了,老师不教我们汉字。”
我带她下去荡秋千,她很容易被逗乐。只要我一高兴,她就快乐极了。这时清洁工在烧一堆装修房子的废料,火苗夹着黑烟越烧越大。天天看见,大吃一惊:“他们怎么能烧地球呢!”我惊奇地看着天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她让妈妈买了只蝈蝈,现在放在爷爷家的窗台上。她总惦记着它:“蝈蝈现在肯定饿了,咱们应该给它弄点草。”我们下了楼,青青的草坪长了一寸高了,柳树也吐出了嫩叶,天天想拔些草坪的草。
我说:“不行,这是公共草坪,咱们揪了,一定会让管理员发现的。他要看见了,咱们就回不了家了。”
“没关系,咱们在没有人的时候揪,他就不会看见了。”她看着一位行人拐了出去,立即蹲下身,揪了几根草。有个楼道的门一响,她又赶紧站起来,小眼睛怯生生地看看这,看看那。
我们回了家,可蝈蝈根本一点也不想吃草。天天说:“蝈蝈肯定在生我的气,我四天没来看它了,它不想吃我揪的草。”
我说:“你给它讲故事,它听了故事,就不生你的气了。”于是天天便趴在窗台下的沙发上,一本正经地给蝈蝈讲起了小熊的故事。
有一天,我从家里带来一本画册,正盼着天天来,天天果然来了。我坐在床沿,她趴在床上,我一页页地翻着,“看,这幅画漂亮吗?”
“漂亮。”“啊呀,这幅画真恐怖。”上面画有一个骷髅头。天天叫了起来:“啊呀,快点翻过去,太吓人了!”
当我翻到一页画有三个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的长发姑娘站在荷花叶的池塘上时,天天惊喜地说:“她们的衣服真漂亮,哥哥,她们一定是天使吧?”
“对。”我回答说,其实这不过是幅普通的画,她们身上既没有翅膀,也没有云彩,但我还是把这个美丽的回忆留给了天天。
我又拿来一本薄薄的小书《爱丽丝奇境漫游记》,我指着封面说:“好看吗?”
“好看。”
“如果你要是能识字,里面的内容更有趣呢。”
天天翻开看了看,却看不懂。她可能觉得这些密密麻麻的黑点并不比她的画好多少,但她却很敬重读书。这都是奶奶教育的结果。当我看书写作业时,奶奶总是小声地对天天说:“天天,不要打扰哥哥读书。”天天便点点头。在我学习时,她从不进我的房子,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摆弄她的布娃娃去了。等我走出屋子,她便跑过来,问我:“哥哥,你学完了吗?”她经常问我放没放假,因为我曾经告诉她:只要我一放假,就可以陪她到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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