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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媒介 》 杨澜访谈录Ⅱ 》
第36节:赖声川:暗恋桃花源(6)
杨澜 Yang Lan
赖声川:但是我们一直很幸运,从我的剧团表演工作坊成立,作品 《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它就是意外到不能再意外的一个成 功。就是本来我们剧场是一个很小众的,居然小众作品可以 变成大众都在听。是非常奇怪的一个现象。
杨澜:当时轰动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呢?
赖声川:到什么样的程度,我坐计程车就在放。那时候还不是太多人认识我。但是知道我是谁,他就会上来跟我背一段。
杨澜:一段。
赖声川:会背一段,到今天还有这样子的年轻人。
"鸟是有蹦的。
我这鸟是用走的。"
我一到那儿我就说。来来来,来看看我的鸟叫声有多嘹亮。我掀开鸟笼子,鸟死了。鸟怎么死了?
原来钱掌柜卖给我的是一只老鸟。老得连这个杠子都抓不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摔死了,旁边还掉了一块年轻的粉盘, 合着钱掌柜还替它化过妆的了。
杨澜:那您是怎么会喜欢上相声呢?你在美国长大,而且相声还是一个纯粹的,一个北京的艺术表现形式。
赖声川:不,我们在台湾有一个相声的。
杨澜:也有相声的。
所以我觉得相声在我,在台湾念书的时候,我觉得因为意识 到说中国人其实没有什么戏剧。那相声是几乎惟一一个成型 的一种喜剧形式,我很喜欢听。我出国的时候,我就带了很 多相声带子,我自己从那个黑胶唱片录出来的带子,带出去, 后来回到台湾发现,没有了,就短短几年之内相声就消失了。 从曾经它是家喻户晓的,到突然之间没有人听说过这个东西,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震撼,所以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一个观 众的一种喜好。我觉得我不是研究相声的。
杨澜:但是的确你做的相声好像说是叫相声,又不是我们的传统意义上认为的相声,你还是把喜剧的东西放在里边。
赖声川:对。其实还是在做戏。我一直觉得我的相声作品重点还是一 个舞台剧。
杨澜:然而你在我们刚刚采访之前又说过,我的舞台剧不是你印象中的话剧。那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赖声川:所以这个很难解释嘛,就是说在台湾我们曾经有过这么一个 机会。没有任何抱负从一块,你要叫它荒地也好,你要叫它 沙漠也好,我们钻井。然后把这些油把它抓出来之后,我们 可以任意做出一个我们想要做的一个样子的作品。其实你在 纽约、你在伦敦、在东京也看不到长这个样子的作品。所以 北京、上海来演出,我发现观众看的……也是觉得说认识一 个新的经验。因为它真的是一个新的东西。
《那一夜,我们说相声》,用剧场表演方式和暴笑对话探讨着"传统的 失去"和"生活中的失落"。而这也常常是赖声川作品所共有的主题, 并且这些作品通常没有剧本。而是由赖声川和演员们在集体即兴的创 作过程中完成。所以在与观众见面之前,《那一夜,我们说相声》整 整排练了7个月,而当初的1980年代,看戏从来不是台湾人的选 择,在克服了没有舞台,没有演员,没有编剧,没有题材等一系列的 没有之后,赖声川和他的表演工作坊,可以说是传奇般地创造了台湾 现代剧场公演。但是在接二连三的成功背后,他要告诉你的是一些并 不那么得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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