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阴晦不明的半地下车库,我曾亲眼看到一对黑人男女躺在地上做那事。我们眼里这苟且的爱,是不求长久的他们追求的短暂幸福。科特迪瓦颇开放,有丈夫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也正常,也不受舆论谴责。黎巴嫩女人,则从一而终。在女人们的衣装少得不能再少薄得不能再薄透得不能再透短得不能再短的今天,黎巴嫩女人还裹着长袍带着头巾。中国女人呢,得到的自由越来越多,幸福却越来越少。究竟维系在哪个点上,我们才会真的开心呢?
黎巴嫩人有一点让我佩服。他们非常合,彼此真如兄弟一般。不像海外的中国人,互相压价,互相拆台,恶意竞争。除商业零售等一些行业外,黎巴嫩人还基本垄断了理发这行。人家都说黎巴嫩小伙子漂亮,我说没看出来。慢着,慢着,有一个还真挺漂亮。后来我的邻居,瓦迪娜告诉我"他是同性恋。"
游艺厅
人多的时候,我们不打网球,而是去游艺厅。
游艺厅巨大。靠两边窗户是两个案子。跟服务生说要玩,他们便打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长得跟台球案子挺像,但只有底袋,没有中袋。不知怎么玩法,就把绿色的塑料布给重新盖上了。
吧台那里,桌子上放着面包。跟法国一样的长棍面包"巴盖特"。我们伸手叫服务生过来。他以为我们要买面包呢。咱来自物产丰富的中国,能拿面包当零食吗?
整个大厅是斜坡下去的。左边是木头栅栏。栅栏里是乒乓球台。旁边站着两个雕塑人。
中间是两个台球案子。案子中间是栏杆。铁栏杆,栏杆上面是木头,很宽,可以坐人。
右边是游戏机。大多开着,匡匡当当的。飞车,拳打脚踢。
台球案子跟中国的长得一样。只不过在边上有个计分的按钮。
黑人服务员拿来了球。把球框在一起的那个三角架太大了,以致我们怀疑球给的是否对。数量倒是对,可花球多了一个,全球少了一个。
我们接过一个杆,等着下一个。没有。两个人,再多人,也只有一个杆。
球落袋后,匡匡当当的,没有落在底袋。还以为像中国现在的那些案子一样,都落在中袋,拿起来方便。觉得非洲还蛮先进。可中袋也没有。看了半天。中袋附近,案子的下面有个大窟窿。球轱辘辘的,都从那里出来。
有个球,位置不好打,我准备用杆把它怼进去。竟然发现杆的大头,是圆的,没有能撑着桌面,平的那面。我用后面怼,把黑人小姐都逗乐了。
站过来两个男孩,都梳着短短的头。过一会儿发现一个是女孩。又过一会儿,发现另个也是女孩。我说出我的发现,被陈建等笑死。"你一看胸部,不就立刻知道了?"陈建说。我说"先看人家胸部?我还没这个习惯。"
球落下,出不来了。把半个身子探进去,也没有看到球。原来里面还分两层。球卡在里层了。黑人服务生看我们半天,也不进去取球。"看我们干吗呀?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进去?"我说。那黑人又挨个看了我们一遍:"你们这么多人,没有一个jack chen(成龙)?"
打了半天,才发现紫色的4号球有两个。跟黑人千万不能糊涂。你糊涂,他们比你更糊涂。我们把服务生叫过来。"怎么回事?"我们问。
别说这事,多大事,在黑人,也不是事。"对不起,"这黑人笑了,"这4号,是双胞胎。我们非洲,盛产双胞胎。"
"这非洲,还真盛产双胞胎。"我说,"昨天我和简梅去陈雪的鸡场。那么小的鸡蛋,工人说是双黄的。我不信,就借故把它摔在地上。还真是双黄的。'不用试,都是双黄的。'工人骄傲地说。都是?我不信,又摔了一个。工人不高兴了'日本人在南京大屠杀时,为了打赌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就用刺刀把孕妇肚子挑开了。你说你的行为,跟这个有何差别?'这么点事,黑人也这么当回事?"
"别又联想到火星上去了。"陈建说,"双胞胎也没有同时上场的。赶紧给我换。"
"陈雪还没有消息?"小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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