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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评论 》 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雙重生命 》
第35節:三色:紅(9)
安內特·因斯多夫 Annette Insdorf
《紅》的主題是條件式的……如果法官晚出生四十年的話會發生什麽……如果我們能回到二十歲那該有多好。我們會做出多少更好、更聰明的事!但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纔拍了這部電影——或許我們的生活本可以過得更好。[6]
事實上,在《紅》中有一種起補償作用的“看”:如果說瓦倫蒂娜看見的鄰居投入法官傢的石頭共有六塊,那三部麯中則共有六位主人公最後在海難中獲救。(原本可能會死去的麗塔最終生下七條小狗,這正是全部幸存者的人數。)[7]瓦倫蒂娜在咖啡店裏玩老虎機贏到了錢,那是為了補償她在報上看見自己吸毒的弟弟的照片。當奧古斯特急於找到卡琳時,老虎機上三個櫻桃的畫面被穿插進來:我們心想,他即將要失去什麽了。他親眼目睹的出軌行徑不僅將他與法官聯繫在一起,還將他與三部麯中另兩位主人公聯繫在了一起:在《藍》中,朱麗發現丈夫有個情婦;在《白》中,多米尼剋在卡洛打來電話時嚮他炫耀自己的情人。但是,朱麗最終將自己的住處和姓氏都給了桑德麗娜,而多米尼剋則寧可選擇孤苦的牢獄生活也不願失去他和他的愛。[8]
三部電影最後的那個鏡頭都表現出劇中人面對孤獨和絶望時,好不容易獲得的勝利。三個鏡頭中都出現了窗戶:朱麗站在窗後,多米尼剋從鐵窗後嚮外看,法官也出現在碎裂的窗戶後(這是劇本中原來沒有的)。臉上的淚水表明他終於又有了哭泣的能力——和另兩部影片結尾時的朱麗、卡洛一樣。早在基耶斯洛夫斯基將這些人物從輪船遇難中救出來之前,他們已經完成了一次自我救贖。一個風格化的細節將三部麯的結尾與《十誡》的開始也聯繫在了一起,顯現出基氏電影世界的統一性。這個細節便是電視熒屏上瓦倫蒂娜的靜止畫面,它讓人想起《十誡,一》中小帕維爾的定格畫面——另一起事故中的受害者鬼魂般的出現。
我們可以從許多令人難忘的關聯中——包括莎士比亞的《暴風雨》——推測法官這一角色不僅是奧古斯特的替身,同時也是基耶斯洛夫斯基自己的替身。他曾在1994年的一次私人對話中承認道:“我聽說我的鄰居以前一直偷聽我的電話,當然,我也偷窺和偷聽那些劇中人——不過不是在生活中。”《暴風雨》是莎翁的最後一部作品,《紅》對基耶斯洛夫斯基來說也是一樣,而且,兩部作品中的男主人公都是藝術傢自身某些方面的反映。普洛斯彼羅和法官都是生活在孤獨中的老年男性,對人性早已失望,對周遭充滿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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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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