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难得的,老董事长来到公司,走马观花视察完后,直直的走进了子毅的办公室。我正在看子毅起草一份市场调查报告。听见轻轻一声咳嗽,子毅抬头,叫了声董事长,起身相迎,泡茶递上。
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柱着龙头拐棍,虽身着不菲的休闲服,但仍显不住地苍老。我站在角落里,冷冷相望。
子毅扶他坐下,他抖抖索索的抓着手不愿放开,如藤般缠住子毅粗壮有力的手,像无助的雏鸟在寻求保护。又好像,在寻求宽恕。
子毅的手,伫立不动,如孤鹰高傲自负,但有怜悯仁慈,良久,他的另一掌覆于这布满老年斑的手上。老人激动起来,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言。只流下两行浊泪。子毅的头偏向一边,不回首,倔强固执。
僵持,空气静止。
不知几分钟后,坚冰碎裂,子毅突然缩回手呜呜的哭了起来。仿佛抵制多日的压抑倾泻而出。面向内壁,谁也不愿搭理,像受伤的狼,独自面对舔噬伤口。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人拄着拐棍站了起来,缓缓转身走向门口,开门的那一刻,他转过头,直直望向我所立之处。仔细看他双眼,内含隐晦,心不禁一动:他能看见我?
出去,跟随,同车一齐回到郊区的别墅,下了车,他径直走向花园深处,我远远相望。篱笆下,他坐在椅子上,深深地望着我的眼睛。
步上前去,轻声探问:"你,能看见我?"
诧异,他竟然点头承认。
"你是子毅的前妻吧。我记得好像叫梅心。"老人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看见你站在他身后的神态便知道。"
我不语,默认。
他长叹了一口气,话音里满是悔意:"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原来最初凤仪并不知道子毅已婚便芳心暗许,董事长宠爱女儿,便与子毅谈判,愿将公司50%的股份作为嫁妆,可惜子毅不从。恼羞成怒下,便以我的性命威逼。无奈下子毅答应结婚,不料我想不开走上绝路。
本想保全妻子的性命,谁知却是更快的断送。这其中,恣毅承受了多少,我不敢想。
这位自私的父亲,凭自己的武断,永远的葬送掉我的幸福。但看着那老泪纵横的脸,我动弹不得。只能听他不停忏悔。
"凤仪至今不知道你的存在,她是个善良的孩子,我不想给她太大的精神负担,她妈妈原来就是精神病疯了,我实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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