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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评传 》 英国最富争议作家劳伦斯的生活和爱情:不是我,是风 The most controversial British author DH Lawrence's life and love: not me, is the wind 》
1913—1914年(5)
弗里达·劳伦斯 Frieda Lawrence
劳伦斯十分清楚世人对他的敌视。但在那些日子里,我们俩都不知道这种敌视到底有多少。可事实上,随着岁月的流逝,这种对抗日益加剧。当时,我们自己很忙,很少地注意世人的态度。我们自己的世界、尽管在别人眼里显得十分渺小、寒碜,却是一个真正坚强而不可征服的堡垒。
此外,我知道,在劳伦斯看来,世上没有什么“至高无上”的东西,如歌德所拥有的在宇宙间“我将永存”的感觉。他知道“我就是D.H?劳伦斯,从头到脚都是我自己。我在这儿开始生活,并在这儿结束一切。我的灵魂就在我的体内。其余的一切皆不是我,但我可以同所有不是我的事物发生联系。我对我周围的其他事物的特性了解越多,我自己也就越充实。”
一想起那位“看着文献”评述劳伦斯,只看见劳伦斯有一颗病态的淫欲的心的美国医生,我就禁不住地想放声大笑。我想,他一心想发现的就是人身上的疾病。因为《恋爱中的女人》里的尤索拉和伯金大吃大嚼甜菜根、火腿、肉馅饼,这位医生便大为恐慌。我想,这恐慌其实存在于这位好心的医生自己心中,试想,甜菜根、火腿、野味肉馅饼本身又有什么可恐慌的?吃起来味道好极了,仅此而已。劳伦斯非常率直。如此一个真正的清教徒!他痛恨所有淫猥之物。
在他看来,那些精美的内衣裤以及所有用来唤起情欲的东西都很无聊。这一切都是在搞阴谋诡计。为何要这样呢?真正有激情的人是无须任何挑逗的。
1914年春天,劳伦斯和我离开菲谢利诺别墅到了伦敦。
我们住在朋友戈登?坎贝尔家里。当时他的妻子在爱尔兰,他的家在肯辛顿。在那儿,我们常见到默里家的人,我们之间进行了多次长时间的讨论。凯瑟琳娜年纪不大,却很老成,像个早熟的孩子。我想不到她这么小的年纪竟有那么多的悲伤。可她同默里的关系似乎很新鲜,很年轻。
我们找了一个管家,科尼比尔太太,她老在地下室里高唱“永远明亮、美丽的天使”。
坎贝尔十分眷恋他的爱尔兰,他把那说成是“阿尔兰”。每天吃早饭,他总因为爱尔兰而忧心仲忡,郁闷不乐。
在一个天色森然的星期天下午,我们想去外面玩玩。我们上了一条泰晤士河船,出发去里士满。一同前去的有坎贝尔、默里、凯瑟琳娜、劳伦斯和我。船上还有一些衣衫褴楼的乘客,其中一人在簧风琴上弹奏“引路吧,仁慈的光”。听着这沉闷的音乐,我们陷入了越来越深的沉默。再往前行,只见一路上不少人从船上把硬币扔在那源远悠长、丑陋不堪的泰晤士河的泥水里,而等在河边的小男孩则潜入水中去打捞那些硬币。泰晤士河的泥水似乎浸透了我们的灵魂,没多久,我们便忍耐不住,弃船坐车回去了。在车上,平素颇有风度的坎贝尔因为想抢先而踩了售票员的脚趾头,引来售票员的喊叫声:“喂,别慌里慌张好不好。”闻之,我和凯瑟琳娜都不由自主地乐了。
终于,我和劳伦斯在肯辛顿登记结婚了。去登记那天,坎贝尔和默里陪我们一起去了登记处。路上,劳伦斯飞快地跑出出租车,去一家五金铺买了一枚新的结婚戒指。我把老的那一枚给了凯瑟琳娜。如今,她已戴着那枚戒指安眠在法国的枫丹白露了。
姚暨荣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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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新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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