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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类 》 《詩經》心得 》
第34節:第四章(1)
劉緒義 Liu Xuyi
剛剛走到父母設下埋伏的那個地方,早已埋伏在那裏的兵士,一見到壽手裏的旗幟,不分青紅皂白,立即一刀結果了壽。而等急子酒醒後來追,已經慢了一步,眼看着壽倒了下去,急子急忙大喊:你們殺錯人了,你們要殺的人是我,他有什麽罪呢?
那些扮作土匪的人聽說殺錯了人,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順便把急子也殺了。
那公子朔聽到兩人都死了,興奮得不得了,一石二鳥是他想都沒想到的呀。
衛國的國人聽到這樣一個悲劇,便寫了這首《二子乘舟》的詩來紀念他們。詩以哥倆在船上飲酒的情節為中心,發出了人們心頭無盡的感傷和悲愴的呼喊:
願言思子,中心養養。
願言思子,不瑕有害。
哥倆好呀,同舟共濟,身影在激流中碎裂,看孤舟消於碧空。我忍不住懷念哥倆,為何一去不返。
世上本沒有生來就賤的人,世上也本沒有生來就高貴的人,賤和貴就是這樣煉成的。
劉緒義《詩經》心得
柏舟:愛情豈關自由計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兩髦,實維我儀。之死矢靡它。母也天衹,不諒人衹!
泛彼柏舟,在彼河側。髧彼兩髦,實維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衹,不諒人衹!
——鄘風·柏舟
讀《詩經》,學歷史。
正如孔子勸兒子讀《詩經》,目的是“不學詩,無以言”,多識草木鳥獸蟲魚之名。我們今天時隔三千年再讀《詩經》,除了領略三千年先民生活的風韻外,不是要僅僅想多認識一些草木鳥獸蟲魚,也不是為了學會說話,更不是為了跟我們的現代觀念對應起來,而是要把《詩經》當成歷史來讀,追憶中國傳統文化的原始底藴。
歷史,是人類社會、文化可持續發展的動力。《詩經》就是這樣一種動力之一,衹不過它記錄歷史的文本樣式不同於其他。它有它獨特的音節、有它獨有的韻律,有它獨特的思維方式,因此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更是另一番風韻。
倘若僅僅把《詩經》看成是三千年前人們作的詩歌,而忽視詩之興、觀、群、怨的社會功能,無疑是品味不到詩歌的原汁原味的。
以《柏舟》為題的詩,詩經中有兩首,一首在《邶風》中,一首就是這《鄘風》的首篇。
邶、鄘、衛本屬殷王朝京都朝歌一帶的王畿之地,周武王滅商後,將原殷商王畿之地一分為三,朝歌之北稱邶,朝歌之東稱鄘,朝歌之南稱衛。這三個地名由武王晚年,一直保持到康叔的子孫逐步擴展合併,統一為衛。《左傳》襄公二十九年,魯國的樂工“為之歌《邶》、《鄘》、《衛》”,吳公子季札主人道:“美哉!……其為衛風乎!”《左傳》襄公三十一年,衛北宮文子也稱《邶風·柏舟》為衛詩。漢代的齊詩、魯詩、韓詩三傢今文詩學都把邶、鄘、衛三風合為一捲。
小邦周打敗大國商,從文化的角度上說,其實是文化落後的民族打敗了文化先進的民族。殷商的文化是要比周文化先進一些的。這樣的事例在中國歷史上並非罕見,如入主中原的滿洲就顯然沒有明王朝那樣繁榮的文化。殷商雖然滅亡了,但它的文化在殷遺民那裏得到了很好的繼承,如衛國、宋國等遺民最多的國傢;同時周王朝也大力吸收了殷商的文化,得以快速發展起來。
故《詩經》在編排上把邶、鄘、衛三國風排在二南之後,其他國風之前,其實就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在周武王、周公之時,周代王室對待宋、衛等國都是客客氣氣的,尊之為客,其國君的爵位也要高於他國。
我們讀《鄘風》,也可以感受到其中濃郁的文明氣息。
這首《柏舟》就是以歌頌愛情貞節的面貌出現的。以鬆柏比貞美,早在詩經中即已出現。從歌詞上來看,典型的兩章疊韻,在一章裏中心意思已經表達得非常強烈了,但猶嫌不夠味,又在第二章變換韻腳,再次吟唱,以強化詩味,不僅使詩歌的內容更充實更沉重,而且使詩歌的餘味更加悠長。這樣的抒情表意方式,即使是在現代歌詞中仍然是主流。由此可見,三千年前,鄘地的國人的藝術感覺和藝術欣賞水平就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成熟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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