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国家与国家,或是人与人之间,包括亲兄弟之间,都无形地遵循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实用。要想让别人看得见你,首先是他得用得着你。
我和我老师的那一场对话,几乎囊括了所有先哲的寓意。
5
事情过去好多年了,我都一直在想五叔活着的意义。
上帝让每一个生命降生到人间,都有他的安排。五叔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向人们展示一个弱者的生命的过程吗?
我有时常发这样的奇思妙想,我怎么不是五叔呢?如果我是五叔,我会有更多的时间沉浸于我那些能让任何人都深陷其中的思考,我会有大块的时间写作,不会有太多关于这个社会的压力和个人成就的紧迫感,也不会整日感觉到生活的苦闷和烦躁。我只需要日复一日地从事一件事,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内心之中,向幽深的心灵索取,无论是梦呓或是自语自言,我都将会记录下来,完成心灵的蜕变与个人思考,然后像梭罗在瓦尔登湖畔一样,写一部关于自己的生命历程与心灵变迁的书。
可,这一切都是一种假设。就像庄子那一段最精典的对话:
"我知鱼乐。"
"你不是鱼,怎知鱼乐?"
"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知鱼乐。"
好多时间,我都在想生命一些终极的话题,包括别人对我的评价,"那有些坏但又很单纯地笑",自己也搞不清楚,什么是单纯而又有些坏意地笑。突然我想到了海明威。
海明威死后,鉴于他伟大的文学成就和冒险的斗士精神,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自认为有资格给海明威写墓志铭。于是,海明威的墓碑空白了好些年,无奈在全球征集。数年后,一个无名氏为海明威写下了这样一句话:生命是珍贵的,珍贵得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度过,都将是一种浪费。
从这时起,我突然意识到或许上帝将五叔这样的一个弱者派到人世间,是把一个人的生命本体当成了生命哲学。或许,这一切都是我的瞎想?谁能给一个真正让我信服的理论呢?
或许,这个问题只能去问上帝!
一个人的消息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晚上九点多手里拎着碗从百米外往家回返的途中走丢了,于是,引出了三种争论。
--题记
我大伯的儿子走失的那天晚上,夜与往常一样。入秋的天早早地暗了下来。妇女们天黑后才掌灯做饭,在熏得漆黑的厨房里扑嗒扑嗒地拉着有数十年历史的老风箱。汉子们坐在门口,点燃烟一口接一口地吸着,一明一暗的烟火闪照着汉子们那张古铜色的脸,你一句我一句有着无着地谈论着一些不咸不淡或秋季庄稼的长势如何的陈年话题。
据说在门外谈论的汉子中有我大伯的儿子,还说了几句今年大豆涨价之类的话。也就是电视剧快开始的时候,他媳妇把饭做好了。他端上饭到雪成家去看电视。我大伯的儿子属于杠头之类的,四邻与他谈得来的不多,只有和他家隔有百米外的效成与他谈得还算投机。于是,他几乎每天都要到雪成家去几次。电视剧是九点二十分结束的,我大伯的儿子的碗早已晾干了,这时他才拎着碗回家。出门时还正好遇见雪成的哥效城,俩人还说了几句话。我大伯的儿子也就是从雪成家出来时,手里拎着碗往家返的途中走丢的。我大伯的儿子走丢了,碗也丢了。
他媳妇第二天早上仍不见丈夫回家,向四邻打听丈夫去哪儿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最初认为他去打通宵麻将了,找我大伯的儿子时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说找着他了一定收拾他一顿,家里那么忙竟敢又去打麻将!中午,我大伯的儿子仍没有回来,他媳妇心里开始犯嘀咕了,她想我大伯的儿子是不是去亲戚家借钱去了。要是打麻将中午也该回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该不会丢了吧!我大伯的儿媳妇下午找时不停想这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问题。晚上我大伯的儿子仍没有回来,这时他媳妇有些慌了,亲戚都是三里五村的,走一天一夜了也该回来了。便打发几个后生去亲戚家找,结果是都不知道。他媳妇是真的有些急了,但她绝不相信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会真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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