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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评论 》 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雙重生命 》
第33節:三色:紅(7)
安內特·因斯多夫 Annette Insdorf
為何給紅色這樣的重要地位?影片一開始,閃爍的紅光意味着“停止”:電話無法接通,因為綫路正忙。而交通信號燈裏的紅色也意味着“停止”,於是我們大可將紅色與禁止聯繫在一起。事實上,在影片中,法官必須停止監聽鄰居的行為,瓦倫蒂娜必須停止繼續容忍男友胡闹。從這一角度來說,影片的結尾讀解起來也能産生更多共鳴:靜止的畫面將運動中的人物都給停了下來,或許這也預示着基耶斯洛夫斯基自己即將停止導演工作。
伊蓮娜·雅各布在米拉麥剋斯公司為影片在美國上映而準備的宣傳資料中,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有趣的答案,她說瓦倫蒂娜和法官“在他們心裏臉紅,因為憤怒、羞愧和睏惑而臉紅”。紅色是人體血液搏動的顔色,這種搏動不一定像別的影片中那樣與暴力或性有關,它代表的是一種節奏,就像是傳輸人類精神的電話綫所具有的那種節奏一樣。棕色由紅色而生,也是索伯欽斯基眼中本片的主色調,同時也是本片整體結構的一部分。例如,奧古斯特公寓的第一個鏡頭裏有幅棕色的油畫,畫的是個芭蕾舞女演員。這種理想化的女性動態美在之後得以被“人體化”:舞蹈課上瓦倫蒂娜的背影完成了同樣的姿勢。相似的,瓦倫蒂娜身後誇張的紅色廣告牌將她的左面側影呈現出來,與輪船事故後她出現在電視上的方式一樣(也有一些紅色或棕色的東西出現在她背後);她肩上搭着的灰色外套預示了她獲救後脖子上圍着的灰色毯子。用基耶斯洛夫斯基的話來說:“命運已是預先註定:她的畫面早在災難發生前就已存在。或許真有命運,一種不得不重複它自己的畫面。這更多的是一種希臘神話而非宗教觀念。”[4]
在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構圖中,人物的形象也重複着自己:瓦倫蒂娜去法官傢,她被映射在兩面鏡子中;在她第二次去他傢時,她又被映射在他的玻璃框中。這種視覺上的層次感在第一次時裝表演結束後顯得更加令人難忘,我們看見疲憊的瓦倫蒂娜坐在自己的車裏:攝影機不僅位於擋風玻璃之外——包括反射出來的光綫——而且還位於旅館的旋轉玻璃門後。這讓觀衆覺得有人正看着瓦倫蒂娜。難道她此時已經成為了法官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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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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