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咪卡当时的乡下生活。这种生活不仅在某些方面丰富了她自己的人生--虽然她不记得了,也相应地丰富了那些动物和植物的生命。对于小猪猪、小鸡鸡、小老鼠和那朵金黄色的小花来说,咪卡就像它们的一个小姐姐。她抚摸它们,和它们说话,她从中得到的快乐比在家里看电视得到的多多了。而它们更从她的抚摸和话语里,得到了温暖和安慰。在这种爱里,油菜开花了,麦子抽穗了,田野变得更青翠更鲜艳了。
毫无疑问,田野有一个女性的心灵。她喜欢把万物都看成她的孩子,把一根草一朵花看成她的孩子,把在草丛里走来走去的动物虫子看成她的孩子,甚至于,把在土地上辛苦劳作的人也看成是她的孩子。这是一颗令人感动的伟大的心灵,也是一颗对众生怀着无限怜悯的心灵。我愿意住在这颗心灵里,安静得像一根青草,清澈得像一滴露水。纯净、光明、晶莹、清澈,安静、朴素、仁爱、宽阔,我喜欢这样的词汇,也喜欢这样的生命、世界、人生。我想住在这里,只接受她的滋养,就像小时侯坐在母亲的膝上。如果我的心灵能够被上帝之手扩展得足够宽阔,就像田野,那么,我愿意接纳所有有生命的东西进来,并爱他们。
在后来的好些年里,田野在咪卡看来,仍然是一个类似于动物园的好玩的地方,甚至是一个比动物园更好玩的地方。那些沉默的生命,仿佛保持着某种上天的奥秘,吸引着这个小女孩出行的脚步。所以,咪卡跟别的城里出生的孩子不一样,她一直都喜欢到乡下去,她从来不觉得那里很穷很脏,生活很不方便--也许她也觉得那里很穷很脏,但是她还是喜欢那里。每次,只要一上台坡,或一跨门槛,眨眼之间,她就不见了。最浪漫最具探险性的一次也许是,她跟她的表姐妹们一起去密密麻麻的竹林里挖一个狗獾子洞,结果挖到了一条蟒蛇。幸亏那是一条冬眠的蟒蛇。她们把它丢在那里就乱叫乱喊地跑掉了。
但那一天的咪卡还不行,那一天的咪卡才两岁,还不会像后来那样一撒手就不见人影,那一天我一直牵着她的手。虽然是我牵着她的手,但真正带领她往前走的却是那些田野上的事物--是那些使她惊喜万分的牛牛和马马,那些在田野上飞来飞去的鸟鸟,那些长在路边迎风开放的草叶,以及弥漫在天际的万道霞光--傍晚的落霞有着惊人的说不出的美丽。
让甘露在生命里凝结
为什么是与神和解?而不是与别的什么和解?
因为神意味着整个的存在,意味着万物--万有。换句话说,这个"神",并不单指宗教意义上的那个上帝,而是代指整个的存在,整个的,我们身处其中的这个世界,这个环境,这个自然和宇宙,以及我们正在进行的生活。代指一棵树、一根草、一条河流和一座高山;也代指树上的那只鸟,草上的那朵花,以及河里的那条鱼、高山上的那只狐狸,或狮子。同时,这个神,也代指每个具体的个人,以及我们的内心。
耶稣说:先去同兄弟讲和,然后来献供品。
如果没有和解,祭祀是没有意义的,敬拜和奉爱的灯盏无法被捻亮,你无法与神建立一种甜美的关系。如果没有和解,你将被阻隔,你无法穿过那道存在的窄门,来到无限的上帝面前。你更不可能经验到那种巨大的无与伦比的喜悦与宁静--那种特殊的甘露,将无法在你的生命里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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