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以后,雷德城就丧失了其中心地位,逐渐走向衰败。在与西班牙的一次战役中,该城市遭到了毁灭,在大瘟疫时期,这个城市的居民受尽了苦难。加泰隆尼亚土匪不断地劫掠和烧毁迫使剩余的居民弃城而逃。大多数人都逃向了内陆,有几个勇敢的居民留了下来,重建了属于自己的小村子,叫做雷恩城堡。
同时,耶路撒冷成立了一个修道院团体,叫锡安圣母,这个组织后来把总部迁到了巴勒斯坦的圣伦纳德-达卡,最后又迁回西西里岛。这个组织在那里运作了一段时间,在1617年被耶稣会(天主教修会之一)吞并,通过正统的教会记录,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证实这段历史。就我们所了解到的史实,似乎可以证明这个锡安隐修会与那个时代的几十个类似团体没有什么差别,作为冥想和拯救的中心,它与周边的社区相互作用与影响,行驶着普通的职能,成为封建社会或者中世纪的社会中心、灵感隐退地和文化发源地。没有什么证据表明该团体涌动着叛乱者,窝藏着企图密谋报复教会的圣殿骑士团,或者作为后来的梅罗文加王朝的宗谱来源。它在历史上的唯一角色就是为一个团体提供了一个名字,一个存在了两千年并威胁和影响了整个世界的团体的名字。
这个故事接下来就进入到了1885年,这时,一个叫做弗朗索瓦·贝伦杰·索尼埃的天主教牧师被派到了雷恩城堡村周围的一个教区。迭戈伯特和吉塞尔的婚姻把西哥特王国和梅罗文加王朝两大家族的血脉统一起来,距此,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一千多年。具有战略地位的老城雷德,也曾经是两人结婚的场地,现在却变成了仅有200户人口的穷乡僻壤。
索尼埃是个非常有趣的历史人物,因为他卷入到了我们时代最具有传奇色彩的秘密团体,可能更增加了人们对他的兴趣。受过良好的教育,长相英俊,雄心勃勃的索尼埃到了这个新岗位后,如果不是完全崩溃,至少也是相当失望。雷恩城堡位于比利牛斯山脉的背阴坡,距离卡尔卡松大约四十公里,对于一个壮志凌云的牧师来说,这个地方就像在月球上一样冷冷清清。索尼埃当年只有33岁,他可能认为这个任职如果不是梦想的末路,也是仕途之路的末日了。
雪上加霜的是,索尼埃继任的不是一个教区教堂,而是令人痛心疾首的废墟。教堂的大部分屋顶都不翼而飞,大雨倾盆而下直接倾泻到祭坛上。窗户不是着色玻璃的,而是用粗糙的木板挡着,牧师住处更是惨不忍睹,当时还没派女管家过来,他每个月75法郎的薪水连买面包都不够。索尼埃所任职的教堂的衰败就已经让人惊讶了,他居然做出了留下来的决定,这不免更令人费解。
至少他做出这个决定的部分原因在于受到了肉体的激励而不是牧师的职责使然。虽然牧师准许招募妇女作为管家,但教会建议两者的年龄必须相差三十岁或者更多,也就是说索尼埃寄宿管家的年龄应该是六十多岁。但是索尼埃把年龄的指针向相反的方向调了一下,很快,十六岁的玛丽·德纳尔诺就来到这里与他一起分享这个破败的住所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分享的就不仅仅限于这个建筑了,还包括里面的一张床,对于这种状况,教区居民和索尼埃的上级,那个仁慈而和蔼卡尔卡松主教,也都是睁一支眼,闭一支眼。
玛丽·德纳尔诺对这个牧师的倾心更多不是出自于他的英俊,而是别的原因。也许是索尼埃富有激情的天性,这在他就任几个月之内就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在1885年10月的一次国家选举中,索尼埃神父成为当时执政的共和党的狂热的反对者,他大声疾呼甚至命令他的教区居民投反对票。他带有责骂性的说教对选举结果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共和党还是赢了,当共和党得知了关于索尼埃激进的说教的事情时,他们立刻开始寻机报复,而且很快就找到了机会。作为对他政治轻率行为的惩罚,索尼埃微薄的工资被吊销了。他向卡尔卡松主教恳求,这个宽容了牧师与年轻女管家之间不被允许的暧昧关系的主教,再一次大发慈悲之心,把索尼埃派到了附近纳巴达的一所小神学院作了教师,这个情绪激昂的牧师在大厅和教室里大踏步来回踱了六个月的步,直到撤销了工资暂停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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