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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集 》 翁帆編譯楊振寧文集:曙光集 》
三四十年後大傢一定認為這是羅曼史(3)
楊振寧 Chen Ning Yang
翁帆 Weng Fan
在個人生活方面,我跟杜緻禮結婚五十多年,現在又跟翁帆結婚,不管別人怎麽想,在我自己看起來,都是很幸運的。
而這麽多幸運結合在一起是很少有的。
翁帆:我想我沒他那麽幸運,這是肯定的。不過我也覺得,我一切都還不壞,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
問:你對自己的學術成就,總評是什麽?有遺憾之處嗎?
楊振寧:科學前沿的研究工作,我想可以比喻為衝鋒陷陣。年紀大的人衝鋒陷陣的本領不能和年輕人相比,這點和文學完全不一樣。比如我的老朋友何炳棣(歷史學家),比我大三四歲吧,著作和研究還是在前沿做得很好。我現在基本上漸漸從最前沿退下來,改走到物理學發展的歷史,註意的是過去一兩百年學術上發展的總趨勢。我到各地去演講,講題都與這有關。這些年關於這方面,我寫了不少文章,現在翁帆幫我整理文章,翻譯成中文,打算出一本《楊振寧選集》。1985年我出過一本英文的_Select_ed Papers(《論文精選》),現在等於出續集,但用中文出版。
問:楊院士曾說大陸應多幾個比爾·蓋茨,不必多幾個諾貝爾奬得主,意思是……
楊振寧:這是有媒體斷章取義,我的意思是中國更需要的是比爾·蓋茨那樣的企業傢,或能發明任天堂的企業,創新的同時也帶來很多經濟效益。得諾貝爾奬當然好,問題是哪個更重要。
問:你對21世紀的中國有很大的期許?
楊振寧:對,我想這是人類史無前例的發展吧。一個這麽古老的文化、這麽多的人口,從一百多年前瀕於滅亡的狀態走到今天,是人類歷史上一個重大的事情,對21世紀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我常常想,我這點也很幸運,到了八十多歲的年紀,還能看到我所關懷的一個文化傳統處在崛起的狀態。
有位印度裔諾貝爾奬得主(Naipaul)也七八十歲了,他對印度文化前途的關懷就像我對中國文化的前途一樣,可是他沒有我這麽樂觀。另一個幾年前過世的大學者薩義德,關心伊斯蘭文化的發展,但對它的文化前途同樣沒有我樂觀。我想,大傢都看得出來,這20年來中國的經濟情形、國際影響都提升得很快,這有長遠的歷史道理,這道理還會繼續下去。
問:那你對臺灣的未來一樣樂觀嗎?
楊振寧:我對臺灣的發展也采取樂觀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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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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