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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评论 》 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雙重生命 》
第30節:三色:紅(4)
安內特·因斯多夫 Annette Insdorf
由於觀衆接觸《紅》首先是通過瓦倫蒂娜和她未露面的男友在電話上的對話,我們相對米歇爾的關係也就和法官相對所有人的關係一樣——偷聽。但是,偷聽的人絶非衹有我們:法官挑戰瓦倫蒂娜,問她是否敢去鄰居傢告訴那個已婚的男人,他和他的同性情人的對話被法官偷聽到了;瓦倫蒂娜去了,卻發現那男人的女兒正在另一個分機上偷聽他父親的電話。
優雅、深思熟慮的鏡頭運動,暗示着一種善意的監視。和法官一樣,鏡頭似乎能同時看到每個人物的行為。例如,在瓦倫蒂娜抓起電話前,鏡頭中出現了奧古斯特,他在自己的公寓裏。他也在打電話——比劇本中安排的來得早——還在電話裏來了個迅速而又神秘的吻。電話鈴聲將畫面帶出他的房間——途經“約瑟夫傢”咖啡店的紅色頂棚——從窗戶進入瓦倫蒂娜的房間。攝影機等待着女主角入畫:我們聽見她留在答錄機上的聲音,而紅色搖椅的晃動則暗示她之前還在。(當她跑進畫面抓起電話時,觀衆和打電話來的人一樣,感覺鬆了一口氣。)攝影機有着屬於它自己的全知生命,例如在瓦倫蒂娜離開後,攝影機又仿佛自動般地轉回到法官身上。或者是在保齡球球道上,它不僅跟隨着一隻即將推倒球瓶的保齡球,還從瓦倫蒂娜身上嚮左移,拍到一隻碎裂的杯子,以及一包被捏皺的萬寶路。我們已經知道抽萬寶路的奧古斯特原本約好和卡琳在保齡球館見面,上述的鏡頭運動間接地告訴我們,卡琳不會來了。(碎裂的玻璃杯也在視覺上呼應了瓦倫蒂娜和法官最後那場對手戲中,她手中捏碎的咖啡杯。)當法官嚮瓦倫蒂娜描述自己是如何給鄰居們寫信時,攝影機再次嚮左移動——無聲無息、充滿自我意識、目的曖昧——直至另一間屋裏的玻璃瓶,然後纔又移回。兩人在劇院最後一次見面時,法官告訴瓦倫蒂娜,自己的書從二樓落下,翻開的那頁上正巧有着之後考試時會出現的考題,此時,攝影機也仿佛本能地嚮下斜移,好像是在模仿書本的掉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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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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