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园林建筑 》 北京地理之名傢宅院 》
感悟北京
佚名 Yi Ming
在這麽多次尋訪名人故居的過程中,我們往往連同"故居"裏普通人的生活也一同造訪了。在北京,名人故居大概有兩百多。但作為"名人故居"開發並開放了的卻並不很多。更多的"名人故居"裏仍住着老百姓。 在這些尋常百姓的眼裏,什麽名人都和自己關係不大,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無妨。住在這名人故居裏,在意的還是吃飽穿暖的實在生活。所以記者在尋訪的時候,居民們或是對來者視而不見,或是投來警戒的目光。幸運的時候,也會碰上熱心的住戶,把他所知道的關於故居的故事利利落落地抖出來。因而,當我來到茅盾故居時,還真有些不習慣這故居裏的寧靜。 茅盾故居是茅盾先生在1974年到1981年期間生活的地方。它的産權歸中國作傢協會,現在具體管理的是其下屬的現代文學館。文革期間有大量名人故居,通過所有者上繳變成了國有財産。除了少量的故居,比如宋慶齡故居、老捨故居等被政府撥款修葺然後對外開放外,大部分名人故居作為集體財産,被許多機關單位和街道長期使用。産權不清帶來了責任主體的模糊,而在北京還沒有一個專門管理、開發名人故居的機構。正如與茅盾故居的工作人員聊天時他們所說,三天一小會,七天一大會是常有的。今天要開一個安全防火會議,明天要開一個文物保護會議,再過一陣說是要考慮故居的修繕問題。每一次會議都由不同的機構或者單位牽頭、負責。與此同時,名人故居門口的牌子越挂越多。比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重點保護"等等。看見這些大小牌匾,如我這等普通參觀者,漸漸也知道並開始關註起這些"不可移動性文物"來。 然而,知道不等同於認識,關註也不等同於興趣。在多數時候都寂靜無聲的名人故居裏,所有的格局都按名人生前的樣子依葫蘆畫瓢保留了下來。可是,我們難道要看的就是這些物品的保留嗎?難道一切都不動就是對名人故居的保護負責嗎? 一次不經意間讀到茅盾先生的一篇小散文,叫《天窗》。寫的是小時候在家乡烏鎮,落雨的天氣裏傢長把孩子吆喝回來,孩子們便站在屋裏的天窗下看雨滴的感受:"從那小小的玻璃,你會看見雨腳在那裏卜落卜落跳,看見帶子似的閃電一瞥;你想象它們比你在露天感到的要大這麽百倍十倍。小小的天窗會使你的想象銳利起來。"站在茅盾先生的書房前,想起這段文字。不知在烏鎮他的故居裏會陳列些什麽。如果在那老屋的天窗旁貼上這篇小文章,會不會讓參觀的遊人會心一笑,一道想象一下那"卜落卜落的雨腳"呢?當然更有可能的是,那個天窗早就不在,而回憶也早就沒有了現實的依憑。 按照國際通行方式,名人故居的保護首先是以實物保護,及故居內外風貌的整體性保護為主,其次以設立標志和陳列圖片、圖像等方式相結合。因此在英國莎士比亞的故居,幾個世紀前的那條小石子路纔會仍舊存在,他常去的那座城堡也在,城堡裏放的仍是莎翁在世時經常聽的音樂。一切都與莎翁時代同步,任何一個讀過他文字的人,可以與他神交,淺顯些的也可以感同身受。 如果在茅盾先生的故居裏除了羅列他的人生過往以外,還有更多文章與現實的情景再現,茅盾先生纔會真的鮮活地存在我們的心裏,如果在茅盾先生的故居旁,經常上演由他的名篇改編的話劇《林傢鋪子》、《子夜》,或者別的,衹怕光臨的不衹是茅盾作品的喜愛者,還有更多話劇藝術的追隨者。 其實,遊客們在意的並不都是故居本身,更多的還在於感受故居主人曾經的生活,這恐怕也是保存故居的意義之一吧。
新京报 編譯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資料來源】當代中國出版社 |
|
|
平淡裏涌出了波瀾壯闊之美 | 彈劾嚴嵩的陣地 | 鬆筠畫社的搖籃 | 公車上書的開山之地 | 感悟北京 | 思想的審美遠勝視覺的衝擊 | 人頭攢動的"明星"老宅 | 曾經文人薈萃 | 如今遊客如織 | 感悟北京 | 從"隱於朝"到"隱於潮" | 晚清文人理想曾在這裏激蕩 | 老屋墻上不見青磚 | 也曾俯瞰萬日風雷 | 會館裏的鄉土情誼 | 感悟北京 | 宣南會館裏散發的文化味道 | 屋寒瓦陋難掩盛門氣質 | 宅院兩次目睹歷史開的"玩笑" | 老宅院裏也曾天翻地覆 | 梁啓超書齋 | 感悟北京 | 走近文化名門的幽深底藴 | 在滿院墨香裏回首文豪走過的路 | |
| 第 I [II] 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