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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糧食戰爭(27)
拉吉-帕特爾 Raj - Patel
作為食品市場的主角之一,奧馳亞公司有機會接觸華盛頓的最高政治圈子。比如,奧馳亞公司是美國貿易代表的農業技術顧問委員會的會員之一。與華盛頓這幫人混在一起可不省錢。1998年至2004年期間,奧馳亞公司支出了1.0122億美元用於嚮華盛頓當局遊說,找了50多傢遊說公司與包括美國農業部和鐵路退休理事會在內的20多個聯邦政府部門進行接洽,讓它們支持奧馳亞公司的觀點,並照此觀點製定法律和政策。
由此可見,合併可以帶來更深層的權力——改變遊戲規則的能力。在市場建立過程中,市場的作用顯著地體現於世界貿易組織——或許,如果考慮到世貿組織程序的保密性,顯著這個詞用得並不合適——但是政府談判內容並沒有寫進日內瓦總部的文件中。這些政策和法律都是在華盛頓、倫敦和北京的賓館會議室裏精心製作的,談判官員的吃喝玩樂費用全部由糖和香煙的利潤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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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操縱我們食物選擇的隱形力量
食物的種族和社會歧視
1948年當人們歡呼勝利時,南非國民黨(South African National Party)就立即鞏固了以隔離和歧視為特徵的種族歧視制度。種族歧視制度的政治哲學支持大量立法,以給予政府在種族劃分上的依據[1950年《人口登記法》(Population Registration Act)],使不同種族間的性關係非法化[1950年的《背德法》(The Immorality Act)],將國傢劃分成黑人區域和白人區域[1950年的《集團地區法》(Group Areas Act)],阻止白人和黑人使用相同的海灘、厠所和其他場所[1953年的《隔離設施法》(The Reservation of Separate Amenities Act)]。在立法的過程中,南非不僅建立了官方的國傢種族主義制度,還大量生産了一種新的食品,並推廣其新的食用方式。
當然,在種族隔離的監獄裏,種族隔離制度對各種族的食品和空間做出了復雜精確的規定。比如說,“有色人種和亞洲人種”與“班圖人(Bantus)”的配給量是不同的。例如,白人政府不嚮“班圖人”供應任何面包或果醬,這些加工食品是白人的特別待遇。這些是給比非洲人“文明”的有色人種和亞洲人所做的體貼讓步。但當種族隔離制度的狂想在監獄裏每時每刻被執行和監控的時候,在鐵絲網之外,種族隔離制度也試圖影響數百萬人的飲食,但這個企圖被顛覆了,從中我們將會吸取關於今日食品和消費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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