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开始寻找下一个约会目标,而且脑子里一根筋似的只找那种可以仅在周六晚上见面的对象。尽管怀着这种顽固古怪的念头,他时不时还是能找到女孩与自己约会。每隔一段时间,他的约会对象都会变换,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约会惯例。埃尔维斯一般会带女孩去看一场电影,之后在附近的小餐馆请她吃一个吉士汉堡,最后送她回家。约过一次两次约会后,埃尔维斯和那个女孩就不再见面了。每一次约会后,他的自信心就会增加一点。他不断找女孩子约会,希望能找到自己心目中的另一半。
埃尔维斯有时会呆呆地盯着那些生活舒适、服饰考究、浑身散发高级香水气味的富家女子看。一些人觉察后回过头来,刚好看见埃尔维斯那副失魂落魄的神情。发现她们注意到自己后,埃尔维斯猛然惊醒,迅速走开消失在人群中。他知道自己不属于她们那个阶层,并因此对她们产生了些许怨恨。他故意表现得对她们不屑一顾,宣称自己要找的是一个纯洁、善良和单纯的女孩。
年纪不大的他评介女孩子时有两个标准:其一,一个好女孩必须心地善良纯洁;其二,她不会表现出强烈的性欲望和性热情,当然她也不应该有婚前性经历-这是一个几乎没有现实基础的理想。现在的埃尔维斯已经是一个各方面机能都已成熟的青年,在性方面他既受压抑,又感到困惑。性在他心目中是一种暴力的象征,而不是爱的媒介。从他很小的时候起,性就一直混杂着相互矛盾的含义和情感。
在蹒跚学步之前,埃尔维斯一直与父母亲同睡一张床。长大一些后,他搬到同一间卧室的小床上睡觉,但是他仍然会受到父母亲的夫妻生活干扰。弗农第一次出狱后,尽管格拉迪丝在感情上仍然对他十分疏远,但是却愿意与他过夫妻生活了,而且还乐此不疲,除非是喝多了酒后浇息了她的激情。
据阿格尼丝·格林伍德透露,格拉迪丝有一次乐不可支地对她讲了弗农第一次出狱回家后不久被埃尔维斯打的事。"我猜可能是因为我们 当时太投入了,听到声音后,埃尔维斯跑了过来,他不停地打弗农的屁股,对他父亲说不要欺负妈妈了。哈,我的两个男人在为了我打架。"她大笑不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事对儿子造成的伤害。
不过从那以后,弗农和格拉迪丝每次就尽量压低声音,但是他们那吱嘎作响的床却并不合作。格拉迪丝后来又给阿格尼丝讲了一件儿童不宜的事。"昨天晚上我们正在-你知道-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埃尔维斯突然醒了,他跳下床来,想知道我的情况是否还好-他以为我是痛苦地叫出了声。弗农不想自己的屁股再次遭殃,所以就僵在那里,直到我们听到埃尔维斯重新上床睡着为止。但是我们保持那个姿势太久了,弗农的身体几乎都抽筋了。"格拉迪丝一边说,一边像小女生一样格格地笑个不停。"我对弗农说,他最好还是向埃尔维斯解释一下男女之间的事,免得他以后受重伤。" 许多年龄跟埃尔维斯差不多的孩子都曾遭遇过父母的性关系这个尴尬问题-特别是在贫困家庭,由于房子小,个人隐私根本就不存在。埃尔维斯越来越迷惑不解的是,尽管格拉迪丝在肉体上跟父亲很亲近,但是她却照旧从自己身上寻求情感慰藉,就这样,她把儿子和父亲推到了一个非常原始的对立地位。
在弗农坐牢期间,当格拉迪丝带小埃尔维斯一起睡时,她会对儿子说,他就是自己的小男人。格拉迪丝清楚地告诉埃尔维斯,他不仅是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她的伴侣。弗农回家后,占据了埃尔维斯认为是属于自己的地方,这个小男孩感觉受到挑战,于是对父亲怀着强烈的妒忌。因此,欢愉的声音被他解读为痛苦的呻吟。后来埃尔维斯每次想起那件事来,他那正处于萌芽中的性意识一方面受到搅动,但是另一方面深深的负罪感又把他对禁果的渴望压抑在心底。
埃尔维斯的潜意识里深植着一种典型的恋母情结,而格拉迪丝又对儿子表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让事情进一步变得复杂。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 Previous Chapter Next Chap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