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妻子--女神伊希斯站了出来。她施展了浑身解数,找到了木箱,将它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但是,她那邪恶的兄弟塞特去那个沼泽打猎,木箱被发现了。他把箱子打开,狂怒地将俄赛里斯的尸体砍成14块,抛弃到埃及各地。
伊希斯又一次出手拯救自己的丈夫。她用芦苇草做了一艘小船,外面涂上一层沥青,划着它在尼罗河上苦苦搜寻丈夫的遗骸残段。找齐了后,她日以继夜不停地拼合,终于将丈夫支离破碎的尸体复原。俄赛里斯恢复了原有的俊美外貌。经历这番死而复生的苦难后,他成为统治死者的神,冥府的国王。偶尔,传说里说,俄赛里斯会从阴间来到阳世,穿着打扮一如常人。(5)
虽然这两个传说之间有很大的差异,但是埃及的俄赛里斯与南美洲的苏奴帕-维拉科查却有着如下惊人的共同之处:
● 两者都是伟大的文明传播者;
● 两者都遭阴谋家暗算;
● 两者都被谋害;
● 两者都被禁锢在某种器物里或者船上;
● 两者都被抛进水里;
● 两者都沿河漂流;
● 两者最终都抵达大海。
难道这些共同点都是巧合吗?它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潜在的关联?
苏里奎的芦苇舟
高原上寒风刺骨,何况我还坐在汽艇前头,正以20海里的时速在的的喀喀湖冰凉的湖面上飞驰。天空湛蓝,湖水倒影着岸边蓝宝石般的碧绿。 辽阔的湖面闪烁着金铜色和银色波光,烟波浩渺,无边无际。
传说中有一段讲到芦苇编的小船,我想去探个究竟,因为我知道"灯心草船"是这个湖上传统的交通工具。但是,近年来制作这种船的手艺几乎已经失传,我们现在正朝苏里奎赶,那里是还在造这种船的唯一的地方。
苏里奎岛上一个临湖的小村子里,我看见两个印第安老人正用捆扎成束的灯心草扎船,一条精致的小船马上就要完工。它看起来有15英尺长,船的中部宽阔,两端狭窄,船首和船尾呈优美的弧线高高地翘起。
我坐下来看了一会儿。年长的那位造船人头上戴了一顶奇特的呢绒帽,外面再套一顶棕色的毡帽。他拉紧绳子,把草束固定到位,赤裸的左脚紧蹬着船身加力。我注意到,他时不时地把绳子在自己汗湿的额头上擦一擦--这样来润湿绳子以便捆得更紧。
这艘船放在一座破旧农舍的后院,遍地撒满废弃的草梗,一群小鸡在四周啄食,一只正在吃草的腼腆的羊驼偶尔伸头过来瞧一眼。在岛上的几个小时里,我仔细地看了好几艘这样的小船。虽然我千真万确是在安第斯山的小村子里,但仿佛总有身处另一个时代的另一个地方之感。原因是苏里奎岛的灯心草船无论外形还是制作方法,都像极了几千年前埃及法老们泛舟尼罗河上时乘坐的美丽的纸草芦苇船。我在埃及旅行时,曾经仔细地看过许多画在古墓墙上的这样的船只?现在,在的的喀喀湖的一个小岛上,它们却如此鲜活地现身在我的面前,我感到一股震颤从头顶直贯而下,虽然多年的研究使我已有这样的思想准备。我知道,至今没有人能给出令人满意的说明,为什么相隔这么遥远的两个地方会造出如此相似的船只。不过,一位致力于古代航海术研究的专家曾就这道难题发表过看法:
同样小巧紧凑的形状,同样两端尖翘,同样用绳子从甲板绕过船底将船捆扎成一个整体的方法……每一根芦苇的位置都极为精确,以达到完美的平衡和优雅的流线型。草束捆扎得如此紧,它们看上去就像……整根木头弯成的两头翘的镀金木屐。(6)
古尼罗河上的芦苇船和的的喀喀湖上的芦苇舟(当地的印第安人坚持说,芦苇舟的原始设计是"维拉科查人"给他们的)(7)还有其他的共同点。比如,两者都有船帆,都张挂在独特的、两腿跨立的桅樯上。(8)两者都被用来长途运输笨重的建筑材料,如方尖碑和巨石等,只不过一路送去修建吉萨金字塔,卢克索的法老殿或阿拜多斯的城墙,另一路则送往蒂亚瓦纳科建造神秘莫测的巨石建筑。
在那些古老的日子里,在的的喀喀湖的水面比现在高出100多英尺的时代,蒂亚瓦纳科城曾矗立在湖畔,俯瞰神圣而威严的湖上美景。现在,这个港口,维拉科查自己的首都,已被遗弃在荒山野岭之中,任凭高原上的寒风肆虐。
通往蒂亚瓦纳科之路……
从苏里奎岛回来后,我们驾驶租来的吉普车在高原上奔驰,一路卷起高高的尘烟。我们穿过两个小镇,一个叫普卡兰尼,一个叫拉哈。住在那里的是木讷的艾玛拉族印第安人。他们慢吞吞地走在狭窄的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上,或静静地坐在小广场上晒太阳。
这些人是学者们坚持的蒂亚瓦纳科城的建设者的后代吗?那些传说讲的是真实的事情?那座古城是由那些很久很久以前住在这里的、法力无边的异乡人建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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