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爱情流落江南
二月是不能播种,也不能收割的
季节。我的爱情,注定是要流落
成就了一曲江南小调拉长的尾声
让停止生长的思念,挂在古筝的
弦上晒晾。这时我很容易把爱情
想象成卷了刃的长剑:束之高阁
除却流苏,生满红锈。已经无法
划伤二月本来就短缺的日子
或者能割破彼此的胸膛。我除了
可以在左手背上,烫下三个烟洞
别的,没有什么可以留下或铭刻
那里面,只有昙花般开放的疼痛
和三个不同女子如流水般的名字
以及那最后一束装腔作势的玫瑰
而一切都将会消失。泪腺和疤痕
也会日益萎缩。爱情,开始变得
神圣又空灵,坚韧又脆弱,让我
不能膜拜、相信、撕开或者把握
这是一件比分手和流浪还要值得
悲伤的事情。激情正一点点散去
步伐也有些踉跄。二月的情人节
爱情成了羞于提及的词,我只能
在小说或爱情剧的结尾满眼泪水
我和她们,都轻而易举地随爱情
流落,成了三心二意的人,成了
无可奈何的时尚。疲惫之余,我
开始在江北寻找一段不露声色的
婚姻,和一定要受到限制的繁殖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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